一个身材中等,面目秀丽的中年女子坐在案桌后面,正在给一个妇人诊脉,见徐黛珠走了过来,笑眯眯的说道,&ldo;不是让你歇一天吗?怎么又来了。
&rdo;徐黛珠说道,&ldo;我在家里也无事做,就过来了。
&rdo;然后把药箱放在了柜子后面,去后面的院子里洗了手,系上了白色的围裙走了过来。
那妇人应该是外村的,徐黛珠连衣物都没来得及收拾就被白嘉言塞入了马车里,披星戴月的行走在夜间的山路上。
马车虽然不大,但是做的非常jg致实用,打开门进去就是一个玄关一样的地方,脱了鞋踩上去,抬高的内板上垫着厚厚的绒布垫子,靠后面的壁板上一排小柜子,里面放着被褥,枕头。
外面传来白嘉言的声音,&ldo;要好几个时辰才能到地方,徐姑娘还是睡一会儿吧。
&rdo;徐黛珠听了这这话倒也没有客气,铺开被褥就躺了上去。
赶马车的车夫显然是一个老手,虽然一路都是崎岖的山路,但是马车十分的平稳,也或许是徐黛珠太累了,一下子就睡了过去。
等着醒过来得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
徐黛珠坐了起来,迷迷糊糊的问道,&ldo;白将军,到了吗?&rdo;&ldo;还要一个时辰。
&rdo;外面传来白嘉言的声音,平稳的就如同夜色中的安静流动的河水,没有丝毫的起伏温度。
&ldo;还要这么久?&rdo;徐黛珠摸了摸肚子,忽然觉得饿的不行。
徐黛珠光跟师父讨论药方子了,结果等着她回神准备好好吃饭的时候发现,糕点被师父吃光了,菜也被师父扒拉光了,她只好勉qiáng对付了一顿,还准备回家补一补,结果还没到家就这样突然被白嘉言抓了回来。
&ldo;徐姑娘可是不舒服?&rdo;白嘉言很快就问道,他虽然沉默寡言,但却是一个敏锐的人,总是能很跨就察觉到对方额qg绪。
徐黛珠说道,&ldo;有点饿了。
&rdo;白嘉言可能没考虑过徐黛珠会半路饿,停顿了下才说道,&ldo;让徐姑娘受委屈了,这里四周荒无人烟,也没有地方去给姑娘买些吃食,还请姑娘忍一忍……&rdo;白嘉言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到旁边的老车夫笑呵呵的说道,&ldo;白将军,来的时候我家婆娘给我捎了一袋子糖炒栗子,让我在路上吃,不过我晚饭吃得饱,是一滴水都和喝不进去了,所以这栗子都没动过,仙子娘娘要是不嫌弃就给供奉给仙子娘娘吧。
&rdo;徐黛珠颇有些不好意思,说道,&ldo;老叟,不用了,多谢您。
&rdo;马车却缓缓的停了下来,不过一会儿就传来敲门的声音,&ldo;徐姑娘,板栗还是热的,你先垫垫吧。
&rdo;徐黛珠推开门就看到白嘉言已经下了马,手里捧着一个油纸包着的东西,应该就是外面车夫说的糖炒栗子了。
白嘉言把栗子递给徐黛珠,说道,&ldo;吃吧,吃完在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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