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带大夫走进甘棠耀灵的房间。
“她额上的伤可有大碍?”
那白须大夫凑近看了看耀灵的伤口,道,“女郎幸好没伤在眉心。
只是看着有些吓人罢了,没什么大碍,血已凝了起来,老朽开贴补血养气的药方便可。”
谢幼安刚颔首,又问道:“可会留下伤疤?”
“每日小心擦上膏药,应当不会,不过每人体质不同,老朽也不敢断定。”
他从药箱里取出一瓶膏药,道:“每日洗漱后涂抹一次便够了。”
甘棠又端出文房四宝,请他写药方。
那大夫边写边不由感叹道,“方才那小郎气喘吁吁的模样,一路催促,老朽还以为有人快要性命不保了呢。”
甘棠不由轻笑。
耀灵微垂下眼,竟不发一语,看来是真有些不好意思了。
☆、强盗(修)
“人世茫茫,林泉高致,醉卧清谈,这样度过也当不负此生。”
这是谢幼安的祖父,江左风流宰相谢安石的话。
谢幼安望着面前景色,眸子一眨不眨地道:“在此寄情山水,倒也真的不负此生了。”
“先下船吧。”
潺潺溪水已经带不动扁舟了。
谢幼安和陆恒弃舟下来,踩在大块岩石上。
两人此时置身水中央,远处两面青山相对,雾气氤氲,近旁山坡草木繁盛,花木葳蕤,仿若仙境。
“可惜此处溪水尚清,竟没有鱼影。”
谢幼安望着陆恒,笑得欢快,“若是水中有鱼我们还能多待两天,现下没有食物,我们的扁舟也不能逆流而上,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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