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宴礼真的什么都会,他一天不像是24小时制,像是48小时制,这简直让人害怕!
单引笙发自内心惊叹起来,他一下凑近杜宴礼:“来来,我突然觉得木工好像有点意思,杜先生你教教我这个该怎么玩吧!”
杜宴礼雕刻的手停了下来,看一眼单引笙闪闪发亮的眼睛,又看一眼近在咫尺的雕刀,将刀子挪远了一点,免得一不小心,发生流血事件。
就在这短短的时间里,单引笙已经拿起了一根长木头,还拿起了一把大锯子,锲而不舍问:“如果我想雕刻拳头大小的摆件,用这根木头可以吗?我是不是要先把它给截短了?”
发生流血事件的不祥预感更加浓重了。
杜宴礼放下了手中的东西,站起来,把长木头和锯子一同从单引笙手中拿掉,然后把他按在旁边的制陶区域,从书架上抽出来一本书,放到他的面前,并直接翻到关键页数。
单引笙低头一看。
《从零开始学陶艺》——认识黏土的种类。
杜宴礼不容置疑,坚决让单引笙远离刀具:“学点安全的。”
货不对板,单引笙有了新的要求:“要你来教我。”
杜宴礼诧异:“你已经连基础的自学能力都丧失了吗?”
单引笙:“……”
一句话结束争执。
杜宴礼继续自己的雕刻。
他没有看单引笙鼓捣,但他的内心还是有点惊奇,惊奇对方居然跟着自己走了这么久。
按照他对单引笙的了解,就算有“迎合”
这一条例在,对方也早该不耐烦离开才对。
但是对方没有走。
想到这里,就又想到了早间那个奶味十足的吻。
杜宴礼手中刀子一错。
原本计划雕刻在木头下方和头只树懒作伴的一场午觉醒来,时间到了下午两点。
窗外阳光不错,杜宴礼决定去湖泊边钓个鱼。
冬天的下午,天高而远,彤云片片,地下老树枯枝,水深而静,有一种萧瑟的静谧。
这个城市这两天遭遇寒潮,降了一轮温度,现在日常温度在零度以下。
杜宴礼注重保暖,他在下车的时候就穿好了外套,他带的大衣是黑色的,带帽子,脚踝长,有整整一圈的长毛滚边。
这件大衣轻薄暖和,足以抵御零下二十度的严寒,要说有什么不好,就是穿上它之后往湖边一坐,看着很像一头巨大的黑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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