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羊拔等人刚准备笑而回应,五马大车内就又传出一阵厉喝:“给寡人滚进来!”
“诸位无须心忧。”
世人皆知秦庄襄王死的早,亦知嬴政是嬴成蟜的长兄。
长兄如父!
小碎步挪到车边,撩起车帘看了一眼,见车里的嬴政已经佩好了金钩玉带,嬴成蟜这才满脸乖巧的摸回车内。
听见这话,公羊拔、漆雕礼等人全都闭上了嘴,甚至不再去看五马大车的方向。
一错不二罚!
“秦王如此苛待刚刚灭国而回的功臣,这既不合礼也不合情!”
“故而长安君与大王私下相处之际的行举也会更似寻常长兄与幼弟,而非是君王与臣子。”
攻讦了也没用!
魏缭再叹一声道:“但每每长安君不遵战略行军,大王最终都只是以小惩回护长安君。”
漆雕礼冷声道:“长安君与秦王私交如何,与你我无关。”
魏缭哑然。
倘若嬴成蟜再多犯几次错,那大秦都该统一天下了。
魏缭无奈轻叹:“放心,本公心里清楚。”
“魏兄,当慎言啊!”
隗状幽幽道:“观当今天下大势,留给长安君犯错的机会,恐怕不多了。”
倘若嬴成蟜和嬴政之间的矛盾已经到了无法掩饰的地步,那他们又该何去何从!
王翦抽身暴退十余步,看向五马大车的目光暗藏几分希冀。
在父亲已死的情况下,嬴政身为长兄教训教训嬴成蟜,外人谁有资格置喙?
哪还有给嬴成蟜继续犯错的机会!
我们还真不知道这场面与兄友弟恭有什么关系?
我们只知道,我们一入咸阳就看到嬴政在打嬴成蟜!
而公羊拔等人都是因嬴成蟜的游说才选择前来大秦。
嬴成蟜循声也扬起脖子回头笑道:“诸位放心,本将好着呢。”
默然几息后,魏缭方才烦躁的用力抓了抓头发:“这算什么事儿啊!”
——
大秦的朝臣们心情都算不上好。
尤其是那些有心规劝嬴成蟜两句的朝臣们更是感觉心中憋着一口老血,不吐不快却根本没法吐出口!
但嬴成蟜所部的将士们却激动极了!
“看!
女子送吾的花!
真香!”
“花算什么?这可是女子抛给吾的手帕!”
“那是手帕吗?你仔细看看上面写了什么,那分明是婚书!”
“啊?大秦的女子都如此开放的吗!
吾不过是一贫家子而已,难道只因吾样貌俊朗,就能得女子倾心乎?!”
“哈哈哈~不是我大秦的女子开放,而是凭你等的军功,已足以在我大秦为贵人也!”
来自齐地、楚地的将士们面对咸阳国人们的欢迎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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