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澜是家里最小的孩子,以至于他这个年长十二岁的大哥肩负起了半个爹的责任,强制性的变得成熟起来。
所以哪怕林砚生将沈泽尽量看作隔壁班同学的哥哥,也总觉得他和沈泽并不是一辈的的人。
还没有等到林砚生回答,沈泽就又开口,“跟我进来。”
林砚生下意识就被沈泽的招手给招进去了,一颗脑瓜里都没有闪过任何诸如‘会不会被拐卖’的问题。
沈泽走在他前面,一路上都有酒保,服务生,还有一些客人都朝沈泽打招呼。
周围闹哄哄的,林砚生也是后来沈泽带给沈时澜的小物什,譬如网红奶茶,街口闻名遐迩的面包,从一份变成了两份,林砚生也因此沾了所谓“弟弟”
称呼的光。
无论林砚生再怎么伪装,沈泽的宠爱,哪怕是自己伸手去沾惹来的,对他来说也是整个高中最高兴的事了。
高中时期分心去做其他事是会冒极大的风险的,再加之林砚生又没那个刻苦勤奋劲儿,成绩一直不温不火,年级中游的水平。
他知道沈泽在酒吧只是当个翘脚老板而已,有朋友打理,而他正职好像是做什么生意的,还要走海上运输的那种。
光知道这点,林砚生也体会不到沈泽能赚多少钱,直到有一天听沈时澜抱怨说沈泽给交大新实验楼集资,捐了300万,也不给他买个800块的耳机。
“我也觉得没必要啊,学校又没给他多大影响,还非要花这个钱。”
沈时澜念叨,“你不知道他多爱积极参与各项校友回馈学校的活动,是不是觉得这样更有排面?”
“他是不是很喜欢这个学校?”
“能不喜欢吗,本科念完研究生接着念,后来拿到普林斯顿的offer,最后还是没去,说回来创业。”
那一夜,林砚生倒在床上,将上海交通大学的百度百科和官网翻了好多遍,又沉着心去翻翻四川录取线,在半夜差点窦性心律不齐。
最终还是在第二天的清晨在学校天台的瓷砖柱角落,偷偷用油性笔写下了“老子要去sjtu”
。
他搓搓了冬夜冻红的手,哈了一口白雾出来,转身回教室背语文课文了。
高二的寒假,林砚生以“家里太冷没法学习”
的借口,跑到白天很是清闲的,拥有暖气的沈泽的酒吧里写作业。
沈泽不常在,但在的时候,会给他讲一讲自己拿手的物理题。
在这个寒假林砚生偷偷地学会了抽烟,因为沈泽抽烟的样子很帅。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