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间,仿佛烈焰焚烧一般!
肩头一片滚烫!
“啊!”
余小晚大意了,不防如此,低呼一声。
玄睦也瞬间绷紧了肌理,虽未出声,可手下一紧!
呲啦!
一声裂帛响!
他竟不慎,撕破了她本就脆弱的襟口!
“啊?”
方才烈焰焚烧都没出声的玄睦,这下却惊得低叫了一声!
他举着手,看了看手中扯裂的布缕,再看看余小晚光洁润滑的肩头,桃花血瞳微微睁大,丰润的唇动了又动,情不自禁地探手过去,缓缓抚上。
“没了?竟真的没了!”
余小晚的肩头,一片白|皙,方才深入肌理的赤红鬼纹,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消失的无影无踪。
余小晚也探手摸了摸他的肩头,还真是不见了。
两人各有各的感叹,一时竟也没察觉两人如此衣衫不整互相抚触,到底有多暧昧!
不等收手,却听轰咚一声巨响!
房门猛地推开!
长生一脸惊慌地闯了进来!
“不,不好……”
剩下的话全都堵在了喉咙里。
望着眼前惊世骇俗的一幕,长生惊得眼若铜铃,嘴张得恨不得吞进两个鸡蛋,手指着门外点了又点,硬是没能挤出那后半句话来。
玄睦这才惊觉不妥,将军的细作小娇妻(57)余小晚不由咯噔一下,隔着飘摇的轿帘,时晟眼看就要到近前!
她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自己的右肩。
凤眼游移了一下,事不宜迟,拔下头上的缠枝金雀簪,一咬牙,噗嗤一声!
狠狠扎进了肩头!
尼玛!
真疼!
零积分的她连换个五百积分的心凝形释都做不到,真是日了狗了!
扎完之后,她一手隔着破裂的襟口摁了摁伤口,一手迅速收起簪子插进发髻。
随即立刻斜靠着轿壁闭上了眼。
不过刚刚阖上,便觉眼前气流冲面,光影一晃,危险的气息立时靠了过来!
“你去哪儿了?”
轰咚!
声到轿落,时晟的速度不可谓之不快。
余小晚缓缓张开眼,一见时晟,先是愕然,随即眼圈一红,凤眸晕着水痕,一声低唤,载满诉不尽的相思。
“将军,你可回来了!”
时晟探进轿中,俯身望着她,本是怒气冲冲,带着兴师问罪之态!
见她如此,不由一愣。
“你……”
不等他开口,余小晚先发制人,突然一声娇啼扑到了他怀中,哭得那叫一个肝肠寸断。
“将军,将军!
妾身日思夜盼,就盼着将军回来!
将军是妾身唯一的依靠,妾身,妾身即便是死,也想再见将军一面。”
这一番示弱,我见犹怜,时晟这样的硬汉,不怕硬碰硬,怕得便是这绵软的绕指柔。
时晟的煞气立时便弱了许多,可声音依然冷硬,“你去了哪儿?”
余小晚紧紧抱着时晟,也不管被时晟撑起的轿帘能不能遮住她这不雅之举,只管娇声哭诉。
“府中接连出事,妾身夜不能寐,倒不是妾身怕死,妾身怕的是妾身死了,将军的血脉也便没了。
昨个儿,听喜儿提起奶奶庙,妾身便想过去求个平安福,一求将军平安,二求母子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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