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了指甲再撕烂他们的嘴,让他们吃我的梨子!
撕完了嘴再割了他们的舌头,让他们胡说八道!
然后再……容我想想,先从拔指甲开始吧。”
玄睦冲那小厮使了个眼色,小厮抽出一把短刃,夸张地狞笑着,一步步向他们靠近。
几人吓得拼命向后躲去,一个个面若金纸,尚未挨刑,已然快要自己吓死自己。
老虔婆身宽体胖,自然不如那几人躲得快,公主的质子小驸马(20)(捉虫)玄睦又嘱咐那小厮给他们统统蒙上眼罩,待夜深人静之时,装入麻袋,丢出府去,这才抱着余小晚转身出了柴房。
“倒是没想到你竟是个心善的,当日对付茯苓,可未见你如此心慈手软。”
余小晚白了他一眼,懒得理他。
就算他俩都心知肚明她是上官锦,可心里明白和面儿上捅破完全是两码子事!
况且,今日他虽帮她出了气,可黄鼠狼给鸡拜年,谁知道他安的什么心?呸呸呸!
她才不是鸡!
换个词,无事献殷勤,他非奸即盗!
呃……怎么还是觉得怪怪的……出了当日那口恶气,余小晚的心情还真是好了不少,这种当口竟还顾得胡思乱想。
柴房离小院有些距离,来时一路匆匆,倒也算快,可回时,玄睦却走得极慢,踩不死蚂蚁那种慢。
“你能快点吗?”
玄睦垂眸望了她一眼,逆着光,也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他很快复又抬头,依然闲庭信步。
“你这般急着回去,是想给他庆生吗?”
“庆生?”
余小晚诧异。
玄睦顿了下脚,又垂眸望了她一眼。
“你不知?”
余小晚眼神略一游移,“今日难不成是晨之的生辰?”
玄睦自嘲地轻笑一声,“果然是关心则乱,我竟提醒了你,还真是愚蠢。”
余小晚倒是记得,耶律月中原名白盈月,正是十五出生,而耶律越与她双生,自然也是十五,只是她没想到,竟会是九月十五。
这般巧……不正是送上门的好借口吗?当日公主宴上,她身上同时浮现三个胎记,右肩“鬼”
是玄睦,心口“心”
是时晟,还有小腹处丹田还要靠下的位置——“觜”
。
她记得清楚,当时耶律越就在那公主宴上,这觜纹胎记必然指的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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