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日后南郊城,辰时。
“报!
!
!
将军!
有都城的急报!”
“可是泽儿有消息了?”
一妇人身披铠甲急切上前询问。
一旁正在批着公文的镇西将军则比较自定,但可以从眼神中看出,他也十分迫切的想知道。
“禀将军,是大王的急报,说…说…”
“说什么?你倒是快说!”
妇人紧张道。
“说少将军和南羽的凉侯已经抵达王城!
让您前去!”
“好,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
“等等,你可曾亲眼见到少将军?”
“属下接到宫中传来的急报,日夜兼程,只是出来时远远地看到了马上的少将军和他身边的南羽凉侯,身后则是我南疆的军队。”
“那少将军身边的左都尉和右都尉呢?”
“不曾见到。”
“少将军骑得是什么马?”
“禀将军,似乎是褐色战马!”
将军眉头一皱,良久道“夫人,此事有蹊跷。
泽儿恐怕……”
“啊?为何?”
“白驹是我送给泽儿的,且泽儿的马只有他能骑。”
“说不定战场厮杀,那白驹负伤或是战死,泽儿才换马的吧?”
“可他从不骑褐色的马,你难道不知么?”
“因为他说过这世间非黑即白,要么白,要么黑。
我听哥哥说过多次了!
我记得!”
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一个可爱的髫年女娃娃,碎发抚着白皙的笑脸,眼睛弯弯的像两个小月亮。
可看着爹娘严肃紧张的表情,女娃娃的眼中的笑意也渐渐消失不见。
良久,三人都没有言语。
将军在房中来回的踱步,女娃娃趴在她阿娘身上,看着眼中的阿爹神色凝重。
午时,将军道“我要带兵前去一趟王城。
泽儿归来却没有派人报信已很是蹊跷,而如今也未有人能看到他的身影,连白驹也不见。
不能坐以待毙,我这就前去,查看究竟,若是军中混入了敌军,那王城就危险了。
保险起见,我留下五万军队在南郊城,左校尉也留下也好帮你有个照应。”
“好,一切听从你的安排。”
妇人看了看将军,又看了看趴在身侧的女娃娃,坚定的点了点头道。
说罢,将军大步走出前往军营。
“小雪已过,天也越发的寒了,暄儿你记住要好好的照顾自己,要坚强勇敢。”
“阿娘~这话你说过好多次啦!
你看阿爹把这把佩剑送给我的时候就告诉我,做一个勇敢的人。
哥哥为此还生了很久的气呢!
呵呵呵!”
女娃娃说完做了个鬼脸。
“你哥哥是气你阿爹把这把祖传的宝剑给了你!
怎的到你口中就变成嘲笑了!
此次你哥哥…”
妇人有些哽咽继续说道“你要记住,无论何时何地都要保护好自己,要好好的活着,知道吗?”
“嗯,阿娘,你别哭!
暄儿听话!”
女娃娃伸出左手想要帮她的阿娘擦掉眼泪。
“好了,暄儿,阿娘陪你吃饭去。”
妇人牵起女娃娃的手,笑中带泪。
“嗯,好!”
可连暄儿都没想到,这是她最后一次牵着阿娘的手,也是最后一次看着阿娘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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