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试不比恩荫考试,若真是过了是可以授于进士出身的。
两者大不相同,且不说进士和白身,就说进士和同进士,差别都远了。
朝廷中自来就有“非进士不入翰林,非翰林不入内阁”
的说法,可见进士出身有多重要。
当然,这也侧面反映出这补试是有一定难度的,毕竟是要和那些正经科举出来的进士平起平坐,你若是放水,那些文人的笔杆子还能不骂死你?所以大家虽然好奇,也很快不当回事了,进士若有那么好考,岂非朝中人人都是了?张明诚看衙内众人的言行就知大家都未觉得两人能考过,不禁有些气愤,季沛霖也略略有些不舒服,但很快平复了。
用季沛霖的话,他们不看好又如何,是黑是白到时候就见分晓了。
张明诚一想也是,哼哼道一定要让他们开开眼。
到了礼部,季沛霖才发现只有三个人参加这场考试。
除了自己和张明诚,还有一个年轻男子。
那人穿了身月白锦袍,脸较一般女子都白,一双桃花眼微微阖着,他懒懒靠坐在礼部临时设的休息处的交椅中,一脸漫不经心。
季沛霖暗想,原本觉得张明诚已是长相精致,没想到这位更甚,说句男生女相都不为过了。
如此容貌,倒让季沛霖这个真女子都自愧不如了。
张明诚悄悄在季沛霖耳边私语,原来那人是太仆寺的主簿,邢其玉,其父乃是鲁国公,鲁国公生有二子一女,邢其玉正是如愿清晨,刘鸣如往常那般到礼部,翰林学士向修明和礼部右侍郎钱修都已经到了。
他二人看到刘鸣都弯腰作揖,喊了声大宗伯。
刘鸣态度和煦,“既然两位大人都到了,我们就开始看卷子吧。
左右只三份,看完大家一起商议,老夫再将结果呈给皇上。”
两人齐齐称是,但其实对这几分卷子并无太大的期望,若真有才学,当初为何不下场科考?说白了大家心知肚明,能以恩荫入仕的大多都是家中瞧着没什么出息,又不想说出去难听,恩荫不管品阶高低至少也是个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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