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燃,是我妈盖的。”
温燃想起来了,她从医院做完和他父亲的鉴定回来后,在沈砚手背上看到了一个写着“小宝贝”
的卡通图案印章,她当时问是谁印的,沈砚神色淡淡说,“温经理,我认为我们只是合租的关系”
。
温燃从回忆抽出思绪,觉得沈砚莫名其妙,好笑道:“沈总和我说这个是什么意思?以前我在意,我现在又不在意了啊。”
温燃的语气是真正不在意的语气,她挣脱开沈砚的手腕,随意地挥了挥手,“沈总再见。”
沈砚看着温燃笑得刺眼的嘴角,以及跑开时灵动的身影,模糊记起徐嫚女士方才好像说:失去了的难以找回。
后悔是最没用的,错过了就是错过了。
他好像失去和错过了温燃。
不冷了不爽了高尔夫球场,一时间的热闹之后恢复平静,只剩下徐嫚、沈砚、以及一只猪。
球场视野开阔无际,有风吹过,轰鸣声嗡嗡响起,一架飞机从海蓝如镜的天空划过,留下一道长长的白条。
沈砚眯眼望着空中飞机划过的长线,耳边有声音在说,温燃即将出国两年。
这个声音像带着棱刺,穿过他的耳鼓。
缓缓望向温燃离开的方向,她已经消失不见。
小香妃拉了臭臭,在绿草皮上留下难看的两坨,看着有点恶心,徐嫚就不太喜欢这只猪了,麻烦球童把草坪的臭臭收拾干净,她想着要把这只猪送回去,不养了。
转头间看见沈砚笔直地站在原地一动未动,目光远望着刚才那两个女孩离开的方向,清冷淡然的目光里有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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