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三条信息之后,就再也没有新的消息。
不论是劳拉还是乔,亦或其他人,都没有再发来过任何消息。
顾晏给乔拨去通讯,却提示无法连接,给劳拉拨过去也是一样。
在他试图联系亚巴岛那群人的时候,燕绥之推开了办公室的门。
顾晏转而给艾琳娜拨过去,看见燕绥之的时候一愣,“你怎么这么晚还在办公室?手里拎的是什么?”
燕绥之把纸袋另一面给他看,就见上面印着某个餐厅偌大的标志。
那家餐厅离南十字律所很远,但因为那里的甜点非常有名,菲兹小姐夸赞过很多次,顾晏有点耳熟。
他对甜点没兴趣,也没去用过餐。
但是从菲兹嘴里听过,那家的甜点长得漂亮,价格更漂亮。
顾大律师的眉毛拧了起来,“办公室不准吃东西。”
况且还挑贵的东西,某些人花起钱来根本不记得自己现在是个穷人。
事实上燕绥之也不想在顾晏的办公室里吃,要是一不小心弄点在毛毯上,恐怕又要气到顾晏,这位同学别的不说,管起老师来倒是特别顺手,胆肥得不得了。
“这你就得问你们律所的高级事务官了。”
燕绥之一脸无辜,“一场毫无意义的实习生教育会从上午10点开到晚上7点,只预留了四十分钟的午饭时间。”
他醒来到现在也才一个多礼拜,身体指标不太合格,体质也依然有点虚。
从下午四点不到就开始饿,到散会的时候已经有晕眩的感觉了。
那种情况下燕绥之出去觅食,恐怕委托函(二)印着“急救”
字样的车在天琴星中央医院门口停下来,医疗舱顺着滑轨毫无颠簸地转进抢救室,数十道透明管像蛛网一样连接在舱内人苍白的身体上,血液像是夜里六点忙碌的车流一样,在那些透明管中匆匆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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