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儿不知秦书墨所思所想,霜儿同海童海宝三人也不怎么搭理她,但是却不怎么给她安排活计。
每到晚上霜儿还强迫着她沐浴梳洗,有时候那头发都是霜儿亲自帮着绞干的,任是虫儿百般推却霜儿也不听。
不但这般,还需得每日醒起睡前都得用些药膏涂着,那药膏味道难闻,虫儿用不惯向霜儿提了能不能不用,却还被霜儿斥责,至此,虫儿是再不敢提什么了。
☆、那夜李悠然与沈江夜谈之后不过两日,就传来楚国来使暴毙在客栈的消息。
消息一出,不胫而走,很快传遍了姑苏。
上至皇亲贵胄,下至平民百姓,无一不知无一不晓,更是成了茶楼说书的谈资。
想必传到楚国也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朝堂之上原本以丞相一派主和的官员,此刻也只能被迫的接受。
议事堂里吵得不可开交,平日里看着守礼的各个官员,这会儿是吵得脸红脖子粗,毫无风度。
刘丞相已年过五十,曾是沈崇未登大宝之前的幕僚。
就多了。”
沈崇食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桌面,沈江已成人,性子虽变的沉稳了些,也有了些城府,但是在自己面前却从未撒过谎。
此事若是沈江干的,也知此事自己必定不会追责,与其撒谎不如大方承认,免得伤了父子感情与信任。
由此可以判定沈江这话并无虚假。
沈崇沉思片刻之后道:“那此事需得尽快彻查,幕后之人的目的显而易见,是想两国交战作收渔翁之利。
蜀地那边儿自己还是一堆烂摊子只怕没空插手,难道是梁吗?”
“未必,据探子最新回禀的消息,此时楚国国君身子不大好,眼看就要不行了,楚国皇子除慕容狄之外无人配登的上那宝座,偏偏此人得百官拥戴,却不得楚国国君赏识。
若挑了两国之战,出战之人必定是慕容狄,若这个时候楚国国君身亡,登上册宝之人就一定不是在外出征的慕容狄了。”
“你这么说倒也有理,为了权力,谁还能把将士性命当一回事儿。”
跪着的沈江听到这句,抬首看了一眼沈崇,目光赤诚,“父王不必含沙射影,儿臣一向敢做敢当,若真是儿臣做下的,儿臣自不会否认。
如果不是,父王即使杀了儿臣,儿臣也不会认了这莫须有的罪名。”
“常言道伴君如伴虎,君心难测。
但是父王,我是您臣子的同时,也是您的儿子。
从小父王敦敦教诲,常伴于儿臣耳侧。
母后也常言于您伉俪情深,儿子是您和母后亲自带在身侧养大,又怎会将算计用在父王身上。”
沈江说到这低头叩拜,“您先是儿子的父亲,其次才是王上。
也请父王不要再心疑儿臣。”
这一番话说的直白,让沈崇脸上也有点挂不住,他也没想到沈江就这么直剌剌的给说出来了。
不过这番肺腑之言确实是将沈崇心里那一点点不确定的怀疑都打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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