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起来。
后厨晚上给宫女们也发了蒸糕,松子肉馅的,萍萍尝下去第一口惊呼美味,但再吃几口就觉得腻。
于是只尝了一个,剩下三个放在桌上,读起夕照送她的《左传》。
窗户被人从外拉开,钻进来一个黑影,带进一阵风,外头松影,屋里烛摇。
萍萍吓一跳,本能就要开揍,定睛瞧清是柳湛,呼一口气,手上的拳变成在他肩头轻轻一推:“你怎么不从正门走?”
“孤来你这坐坐。”
“搞得偷。
情似的。”
两人同时出声。
柳湛抿唇看向萍萍,她一脸诚恳,是啊,他俩是夫妻,不用偷。
情。
柳湛:……
他环视屋内,打量萍萍居所,看是否舒适,有无怠慢,亦缓解尴尬。
萍萍却朝他再走半步:“晓得你有不得已,但是、但是……”
柳湛挑眼:但是什么?
萍萍踮起脚,手遮着嘴要和他说悄悄话,柳湛旋即弓背迁就。
萍萍的唇终于到他耳边,她开口,一股轻气抢在声音前面钻进他耳里。
他如今已不会像刚亲近那会红耳,但会心猿意马。
萍萍用最轻最细的声音告诉他:“今早我们典设因为和外男私会被逐出宫了,但是和她私会的男人还没查出来,你这样鬼鬼祟祟很容易被误抓的。”
柳湛:……
片刻,柳湛转移话题:“晚上吃的鱼?”
萍萍捂嘴,闻着味了吗?
须臾她交待:“吃的鲈鱼烩和蒸糕,对了!”
她端起桌上的盘子,“还剩三块,你吃吗?松子肉馅的。”
柳湛摆手:“这个最多吃一块,再多就腻。”
“我不爱吃,一块就腻了。”
这回两人也是同时说完,声音重叠,但都能听清,相视一笑。
柳湛抬手,抚了抚她方才酒窝现出的位置,接着牵她手在桌边坐下:“江宁人用松子梅肉包纸皮烧麦,里面的馅就不腻。”
萍萍捏了下他的手:“我们那会在江宁早上是不是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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