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了游魂以后,也没从前那么拘束,想去哪儿去哪儿,就满县城的游荡,反正也没人看见,最后就来了这里,毕竟从前在这里工作过。”
大婶感叹了一句开口说道:“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一入了这个地方,就出不去了!”
“是啊,是啊,我们都是进来以后就出不去了!”
那位老大爷连忙附和道。
其他人也纷纷点头回应。
戴眼镜的男子指了指那道在光芒中快要消散干净的黑影说:“他就是那个被杀害的老师吧?但是又不像,这个长的黑了点,平时表情都没有。”
我摇了摇头说:“不是他,这只是他的一股怨念罢了,你们平时观察过他吗?他有什么变化?”
这戴着眼镜的小伙伸出中指推了推鼻子上的眼镜说:“按照我的观察,他每两年会变深一点。”
“这两年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吗?”
我问道。
“特别的事,轮换校门算吗?”
他猛地抬头看向我。
我指了指北门方向问道:“是换成这个门以后吗?”
他点点头说:“每次换成了这道门以后,我总感觉很烦,浑身不自在。
学校里的人脾气也大了许多,不知道和这个门有没有关系。”
听到这里我赶紧问向老大爷:“老爷爷,您来这里最久,想问问您,除了这些人命官司,您记忆力最深刻的一件事是什么?”
老大爷双手抱胸,低头想了想。
不过也没想多久,他抬头说道:“以前这里都还住的很满的时候,我都是待在学校的一棵百年银杏树下,后来不知道是哪位领导认为这银杏树影响了学校的发展,将树砍了送走了,从那时候开始浮躁气就蔓延了,每个人脾气都差了些。
领导班子隔三差五的要吵架。
没多久这户的男主人就遇害了。”
听到这我有些好奇,问道:“银杏树栽在哪里的,你还记得吗?”
“这哪能不记得!”
他模样有些感叹,继续说:“就在操场高台和竹林中间,以前还有许多小孩爱在树下玩呢!”
我点了点头,大概有了一些思路了。
这时我的符咒的光亮也熄灭了,怨念彻底消散在了天地间,再也不见了。
“我也该送你们去地府了,你们长时间在人间逗留,还和普通人长期住在一栋楼,会影响他们的身体,你们就会承担一些因果。”
我语重心长的说。
“这还会影响他们的身体?”
大婶有些吃惊,看向我继续说:“那可怎么办,我们能做什么!”
我摆了摆手说:“这倒没关系,我抽空处理一下就行,你们还有什么未了心愿吗?”
老大爷搓了搓手,不好意思地说:“可不可以请小同学帮我们给家里带个话,叫他们给小老头烧点东西。”
看了眼其他人的表情,应该也是这个意思。
“那不如我将你们都送入亲人的梦里,你们自己亲自说,说完了来找我送你们下去。”
我想了想,给他们出了个主意。
这么多人呢,我还要念书,一个一个带话过去我怎么上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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