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圆骂我。”
“骂你啥了?”
“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
大妗砸无语凝噎,几秒钟后,
“我去说说她。”
我也放下瓢,跟了上去,刚出门就看到大妗砸在门口站着,笑眯眯的盯着我。
闭月羞花千鱼沉,
似叶如风百媚深。
飘然转旋笑不语,
纵使无情也动人。
“人家为啥骂你?”
“她说浇水能长高,我在帮她。”
“你先回去给你大舅捶捶背,我去给她换身衣服。”
大妗砸苦笑。
“啥是捶背?”
“就是轻轻地敲你大舅的后背,给他按摩按摩。”
“就会帮着别人欺负我,不向着我,还让我干活。”
我小声哔哔。
没办法,吃了人家的,总要有点表示。
当时的我也是真的听话,去存煤炭的屋子挑了一把我能拿得动的锤子,提着它到处找舅。
大舅正在屋门口光着膀子玩钉子,玩的不亦乐乎,以至于没有发现身后出现了一个小小的身影。
那个身影吃力地举起手中小小的锤子,然后“啪叽”
。
小孩子能有多大力气呢?完全是锤子自己落下去的,雨我无瓜。
不过那一声“哎呦”
却是无论如何也无法避免的,大舅回头,用他那一双充满疑惑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在他开口之前,我开口了:
“你老婆让我给你按摩按摩。”
“乖,屋里玩去。”
“哦。”
“锤子放下。”
“哦。”
这天上午也是有够无聊的,在给电视不停换台的时候,午饭好了。
“下午我带你俩去地里看看,看看别人是怎么浇地的。”
姥爷擦着嘴说。
去看别人浇地?看人?有很多人?肯定很热闹!
我不住地点头,两只手也摁着表弟的头上上下下,事情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那时,夏天的风还带着一丝凉爽,与呼呼的空调外机有着天大的区别;那时,知了还在树上表达着对温度的不满,如今,它们可能已经在沉默中灭亡,就算还在不甘地挣扎,也无法传入冰冷的空调房,更无法替代电脑和手机去吸引人们哪怕是一丁点的注意力;那时,只是那时的那时,与现在的我无关,对于未来的我,如果不将它写下来,怕是也不会再记起了吧。
在远处看见的农田一片翠绿,就像我一直向往的草原,让人想光着脚丫在上面撒欢奔跑,和弟弟一起打滚,滚来滚去,然后“砰”
的一声我俩撞在一起,然后一起仰面大笑,上面是挂着白云的蓝天,一望无际的它给了我无限的遐想;下面是一望无际的草原,散发着刚修剪完的青草的味道;旁边是小我两岁的弟弟,他……他突然撞在了我的身上,随着一声“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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