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逃了,女人得意挺胸,当然嘴上骂声没停,但这次骂的对象,是她大儿子。
田素娥摇头,“小狗子投胎在这个家,真是倒霉。”
别人家事,桑枝不好插嘴,搀着田婶子回家了。
到家后第一时间给她检查,骨头没事,腰有些扭伤。
桑枝安慰她小毛病,又是按摩,又是做针灸理疗。
田婶子见她年轻,开始没抱太大希望,但随着银针扎下,腰不疼了不说,那部位还热乎乎。
桑枝有心表现。
知道她一变天就胳膊腿疼,给人按摩针灸,教她炒粗盐敷腿,把脉后给她开了中药,调理妇科病。
这一忙活,就是三个小时。
当然,趁人放松时,桑枝旁敲侧击,问了好些问题,比如村里多少户人家。
多少家儿女双全,十岁左右的男孩儿多吗,他们都住在哪儿,调不调皮……
闲话家常,所以也没引起怀疑。
她起针后,田秀娥活动身子,惊讶不已。
“十几年了,我身子从没这么舒坦过。”
人一高兴,就变得热情多了。
“别看我家北屋平时没人住,但干净着呢,一会儿我烧炕,拿两条被子,你就这几天就住那儿。”
桑枝又是一阵恭维。
虽然破四旧是早几年的事儿,风声没那么紧,但上坟烧纸还是得背着人来。
她俩叠了点金元宝,弄了点香跟烟,还有祭品,趁着夜色,偷偷去往坟地。
…………
二人刚走没多久,江砚背着个骨瘦如柴的小孩儿进村了。
他没直接送人回去,而是先跟别人打听了下刘家夫妻为人。
有了大概了解后,才登门。
刘家门口,他还没敲门,就听到里面传来激烈的争吵。
伴随着摔打声,大门被人踹开。
刘苟见到来人后,下意识藏到江砚身后。
不过已经晚了,醉醺醺的男人已经发现他。
所有的怒火都找到发泄地儿。
“让你去背石头,你倒好,一天不见人,你死外面了?
操蛋玩意,活着也是浪费粮食!”
还没踹他身上,就被江砚隔开,他重心不稳,狠摔在地。
看清来人穿着后,骂声戛然而止。
他麻溜爬起来,谄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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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放军同志,我家狗子得罪您了吧?
我就说他是扫把星,专门来祸害人。
那啥,我家条件您也看见了,穷的叮当响,只要不赔钱,您想怎么处理都行,打死他都行!”
赵来弟闻声赶来,看见小杂种身上多出的棉衣,贪婪的就要上手剥。
这么厚,拆了能给龙凤胎一人做一件棉衣了。
江砚把人护在身后,眉毛能夹死苍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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