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苏二小姐是清白的,骂二小姐的都是蠢货!
苏家人真是又蠢又坏!”
“你又不是苏家人,你怎么知道这账单是真是假?”
几个大男人整的脸红脖子粗,不知道哪个眼尖的先看见了苏煜,指着他大喊:“别争了,苏家大少爷来了,我们问他不就知道了吗?”
苏煜听见这些话,拳头都捏紧了脸色阴暗的调转马头就要回家找父亲商议,却不料拐角另一端突然冲出一匹健硕的枣红色战马。
马上的人身穿金吾卫铠甲,脸上带着半张金属护具,看到苏煜后速度丝毫不减,双腿一夹马腹朝他直策奔来。
苏煜惊恐地避让,胯下黄马已被战马狠狠一撞!
这一撞力道之大,黄马当场倒地。
苏煜整个人被震飞砸到墙上,后脑如同被鼓槌重击,张口喷出一股鲜血,整个人像一口破布麻袋坠到了地上。
马背上的人翻身而下揭掉面具,连看都不看苏煜一眼,将手中一沓当票高高举起。
“金吾卫沈议奉陛下口谕:宫女苏茵已将账本原本呈到御前,现将苏妍偷窃苏茵首饰所典当票张贴于此,以示苏茵清白。
任何人不得擅自撕毁,违者杀无赦!”
......
两个时辰前,宋女先生府上的下人去牙行租了六驾马车。
消息传入宫中,景和帝没想到宋女先生来真的,当即召见了苏茵。
天子叹了口气,语气发沉,“你父亲是个冷心肠,与他斗,不容易。”
这些日子不少官员上奏折,说苏卿家逼走宋女先生,在朝结党营私、排除异己,叫朕降罪于他。”
景和帝猛地一拍桌案,怒火中烧,“可你们想过没有,水至清则无鱼!
如今人才凋敝,朕治理天下需要能干的臣子,你父亲在户部多年兢兢业业,对大雍功大于过,就冲他这份才干,只要不是犯了叛国欺君的大错,朕都不能杀他......”
“他犯了。”
苏茵表情恭敬。
景和帝猛地抬头。
苏茵跪在原处,表情不悲不喜,“大雍派往金国的某位朝官在当地驻扎数年,不知为何今年却想尽办法想要调回京中。
如今大雍和金国局势紧张,苏大人却收了这位朝官的贿赂,为其疏通门。
不知这番作为算不算得上叛国欺君?”
大雍与金国,是世仇,是大恨!
景和帝的瞳孔骤然紧缩,不可置信。
他知道苏启元手脚不干净,可他以为只是一些小贪!
“你若无证据,不可胡言乱语!”
景和帝身体前倾,手背上青筋暴起。
“这是苏家五小姐的账本,上面清清楚楚记录着她帮忙给朝官和苏大人牵线搭桥收的赃款,陛下若是不信尽可派人调查。”
苏茵从怀中掏出那本从苏妍书房里搜出来的账本原本和当票,双手呈给景和帝。
景和帝一目十行的看过去,在看到苏茵说的那条记录猛地定住,双手微微颤抖,眼底漫上猩红,扬手将书案上的茶杯狠狠掷在地上。
“苏茵,朕问你,这账本你是哪来的?”
景和帝极力忍耐着怒气。
书房外,一道颀长身影快步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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