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累的。”
陈明丽又问:“能吃饱吗?”
“伙食不好,俺饭量又大,能吃八分饱吧,钱可不少扣。”
“婶,臣哥准是走饿了,我切菜。”
雅臣娘说:“你切吧,俺和苞米面。
小丽比亲闺女还孝行,雅臣不在家,有大事小情的都是她帮着俺。”
陈明丽洗了手,抄起菜刀嚓嚓地切土豆。
娘三个正说着话,陈大娘端着一个瓷钵进屋来:“今晚做的小豆腐,你们娘俩尝尝。”
汪雅臣急忙接过瓷钵:“俺可喜欢吃小豆腐啦,出门在外一顿也没吃着,可馋了。”
陈大娘道:“那你就多吃些,吃没了再盛去。”
说唠了一阵儿陈大娘要回去。
汪雅臣把带回来的野猪肉拿出一大半送给陈家。
陈大娘也不过于推辞。
陈明丽也要回去。
汪家母子留她吃饭。
陈明丽说:“怕我爸妈等着,等吃完饭我再过来,你把外边的新鲜事说给我听听。”
两人说着话走到屋门外,汪雅臣招手,贴着陈明丽的耳朵悄声:“你等着,俺有事。”
他说完返回屋里。
不大一会儿,汪雅臣走回来倒背着一只手说:“你闭上眼睛。”
陈明丽顺从地笑模笑样闭上了眼睛,长睫毛不安分地微微拱耸着。
汪雅臣抓起她的手,把攥着的物件放在了她的手掌里,轻声说:“给你的。”
美目闪亮,陈明丽轻轻打开手上的月白色手帕,见里面包着一把小巧的红木梳子。
那梳背上雕着一枝绽放的红梅,梢头登上了一只翘尾活泛作势的花喜鹊,在晚霞里红艳耀目。
她抬起头来热望着臣哥,面颊红光和霞光辉映涌动着亮丽,是那么清甜纯真,那么妩媚动人:“臣哥,真好,我稀罕!”
汪雅臣:“先回去吃饭吧,一会儿再唠。”
陈明丽点头往家走,不时地回头。
汪雅臣再三摆手示意,陈明丽才走进家门。
时间不长,陈明丽就回来了,帮助汪母收拾饭桌子。
收拾利索了,汪母点起麻油灯,陈明丽依偎着汪母,听汪雅臣讲。
汪雅臣把工友们齐心斗木营掌柜的、回家半路被抓打野猪精等事简略地说给陈明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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