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稀罕,离我远点吧。”
叶霈小声嘟囔,也跟着站直身体。
不看它不看它,看也没关系,有迦楼罗罩着这座浮桥,什么蛇都上不来。
“走吧,我ok了。”
作者有话要说:无极门,童林童海川,我家里有套《童林传》,姥爷很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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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8月15日,封印之地红月亮在夜幕中央停留片刻,慢慢朝着东边移动,刚刚还人头攒动的城墙顶部安静下来,火盆熊熊燃烧,角落没来得及被清理的红褐藤蔓随着海风轻轻摇摆。
一只又一只顶盔披甲的那迦顺着阶梯登上城楼,像平常一样巡视走动,寻找活人的踪影,通往“一线天”
的通道入口处两尊迦楼罗雕像静悄悄伫立着,仿佛守护千年。
距离这里足足七公里的某处庭院,疲倦不堪的大鹏往墙角一躺,四肢伸展,眼睛望着天空,连擦汗的力气都没有了。
若是年初,从西边城楼顺利撤退的众人就地解散,找个庭院或者安全的建筑物一待,等着天亮了;可惜时值阴历七月十五,半个“封印之地”
都被红褐藤蔓覆盖着,即使有口罩,时间长了也会昏睡不醒,大家只好用最快速度逃回城中安全的地方。
幸好“碣石队”
客户们由王瑞赵方带着藏在安全之地,压根没参与“一线天”
的行动,身边跟着的都是“干活儿”
的,身手敏捷耐力也好,否则长途跋涉大半夜,可真支撑不下来。
大鹏用赞赏的目光看向守在庭院入口处的新人小余,后者才二十出头,虽然也很疲乏,依然警惕地躲在阴影朝外张望。
他是年初进来的,算不上练家子,倒也能打能跑,人很机灵,自从二队彪子等好手出了事,他便顶了上来,很得重用。
小余挺有自知之明,虽然上月跟着大部队成功“闯宫”
,今天的“一线天”
却压根没想尝试,说是从小就怕水,见到大海就头疼。
也对,有几个人能在大海之上踏着巴掌宽的浮桥行走一整夜呢?尽管去年成功了,大鹏依然后怕不已。
距离庭院十多米外的街道传来动静,听脚步就能分辨出来,是那迦。
尽管想着“例行巡逻”
而已,大鹏依然本能地握紧一条细长钢刺似的武器,身畔七、八个人也跟着戒备,好在脚步来得快去的也快,很快消失了,众人松了口气。
总算没倒霉到家,大鹏庆幸地望向背后,一个脸色惨白的独腿人正依靠在墙角,正是桃子。
他少了半截的腿被重重包裹着,看起来没大事,只是神情呆滞,半天才喘一口气。
唉,苦苦练了大半年,第一次“闯宫”
遇到于德华被杀,第二次才成功,结果“一线天”
又遇到这倒霉事--桃子比叶霈来的还早吧?大鹏怜悯地收回目光。
幸好有骆镔那片七宝莲叶,否则“封印之地”
没医没药,截了一条腿下来,光流血就能要了桃子的命,何况还有闻到血腥气便如同附骨之疽的那迦,此时兵力分散,光二队这几个人可护不住他。
也幸亏那条毒蛇咬的是他的脚,自己反应也快,要是伤口在胸口脖颈,蛇毒见血封喉,莲叶也保不住性命。
什么声音?思路突然被数十米外的声响打断了,像是个初来乍到的新人,喊着什么“哪儿啊这是,有人吗”
,大鹏躺不住了,爬起来轻手轻脚走到院门。
是从南边传来的,一队老曹丁原野他们离得更近(按照安全第一的原则,两队通常在相邻不远的地方分开驻扎,守望相助),于是大鹏暂时按兵不动,希望那个新人能机灵点--找个地方猫着等天亮多好,瞎t吵吵什么?像是听到他的建议似的,声音消失了,就像从没出现过似的。
没听到那迦冲过去的动静,希望这人运气好点,大鹏慢慢退回原本休息的地方。
看看竖在庭院正中的铁棍,阴影拉得很长,大鹏抬头看看,红月亮已经降得很低。
骆驼和叶霈该走进雾里了吧?如果还没到,进度可有点慢了,他忧心忡忡地想。
提起迷雾,大鹏倒不太担心:骆驼已经通行一次,一回生二回熟,这次也难不倒他;有他这匹识途老马带着,叶霈自然也畅通无阻,再说这女生本身功夫也过硬,身法尤其灵动--没什么亏心事吧?想到过命的兄弟,昨晚还安慰骆驼“淡定点,瞧你这出息”
的大鹏此时有点不淡定了,围着庭院慢慢绕圈。
走到拐弯之处,其他人目光望不到的地方,大鹏从怀里摸出一个小小布包,刚刚打开,柔和明亮的光芒就照亮身畔一小方天地:那是一颗掌心大小的夜明珠,捧在手中如同一轮小小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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