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尝一小口,小琬便发出心满意足的叹息,就像小孩子终于吃到圣诞节糖果。
“真好吃啊,师姐明天我们还来。”
红柳肉串、肉夹馍、羊杂汤上来了,都是骆镔推荐的,叶霈先照两张相才拿起筷子。
两秒钟之后,身在北京的樊继昌就在“二队runrunrun”
微信群里看到这张照片,顿时有点饿了,走向“碣石酒吧”
。
来到“封印之地”
大半年,他适应得不错,规矩也知道不少:以“一线天”
为界限,上半年两道关卡必须配合,需要闯关的队员报团取暖,他和桃子猴子、叶霈住在老曹别墅,朝昔相处培养默契;等“一线天”
结束,通过的人们做鸟兽散,分别前往最后一道关卡;没通过的分两种,活着的明年再尝试,死去的也就不用再操心了。
叶霈是斋浦尔,猴子是坎普尔,骆镔加尔各答大鹏海得拉巴,自己则是那格浦尔,二队走得近的几位伙伴远远分开,居然没有重合的。
随便点了些午餐,樊继昌翻开手中的《印度城市大全》上,重温关于那格浦尔的章节。
过几天等老宋后事了结,他就远赴印度了。
说起老宋,和樊继昌的兄弟没什么不同:走上“一线天”
之前,两位搭档总是知根知底、敞开心扉的。
于是樊继昌知道对方早逝的父亲、病歪歪的母亲,两段不如意的婚姻和一男一女两个孩子。
在“碣石队”
的日子,像所有“干活的”
一样,老宋挣了不少钱,早早留给母亲和两个孩子。
可惜欲壑难填,他尸骨未寒,两位前妻就为了不菲遗产吵翻天,从质疑遗嘱到争夺老人,先是抢占房屋,进而直接动手。
时隔数日,别说办丧事设灵堂,通知骆驼大家过来送一程,老宋冰冷僵硬的身体依然躺在医院太平间;樊继昌很怀疑,除了老宋母亲,其他亲人的悲伤加起来还不如自己多。
我怎么就没拉住他呢?樊继昌不愿回忆“一线天”
迷雾里的情形,用手捂住脸。
有人敲敲桌面,坐到卡座对面;动作轻盈,应该是个女的,樊继昌移开手:果然是个纤细柔弱的女生,瓜子脸大眼睛,柔亮黑发从额头垂下来,十分美丽。
莫苒。
“银獴队”
队长韦庆丰的女人。
“我想请你,帮个忙。”
对方开门见山地说,声音很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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