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人互相配合,走走停停,时而攀上房顶时而冲过街道,除了布下陷阱杀掉两只尾随那迦,并没遇到太大阻碍。
进入安全区域了,桃子守在不远处,叶霈踏实下来,摊开手脚躺在一处庭院屋顶。
骆驼他们安全了没?真糟糕,什么消息都没有,如果没受伤,她大概会拉着桃子回去寻找。
脚下庭院是由四间小院落合并在一起的,相当宽敞,又距离马路有段距离,一直是各队争夺的落脚之地,刚才樊继昌和韦庆丰决斗就是在这种庭院里头。
可惜相当稀少,每公里也不过有两、三处。
又来了,三只像附骨之疽的那迦围着院墙嗅来嗅去,还面无表情地进入院落里面。
咦,其中一只的兵器很少见,两头长而弯曲,把手在中间,看着非常锋利,可惜她不太会用。
“又熬过一个月。”
崔阳大大咧咧往她身旁一座,把手中一颗发出柔和光芒的夜明珠抛过来,“物归原主。”
这是她的,刚才连续被两人偷袭,一松手掉在庭院中,混乱中早顾不上了。
叶霈道声谢,收回背包。
上月到达“一线天”
尽头,大概是骆镔两次冒险的缘故,迦楼罗脚下多出一颗夜明珠,又凭空冒出一株七宝莲,当时的兴奋喜悦,叶霈现在还记得。
天空是灰白色的,有点像鸭蛋青。
有什么东西影影绰绰浮现在她脑海,犹如被淹没在海水下面魅影般的浮桥。
好像还有个,更宝贵更珍惜的宝贝,是什么呢?崔阳低声说句什么,她没听清,只好问一遍;这人胆可真大,居然敢出声,就算再过几分钟天就亮了,底下还围着那迦呢,好在一时上不来。
“我说,客气什么,自己人。”
崔阳一副自来熟的模样,潇洒地摸摸头皮,补充一句:“下次就轮到你们给我们几个押阵了。”
也对,不管昌哥赢了没有,莫苒是带出来了,暂时告一段落,下月得去找北边联盟的麻烦。
希望对方别想今天“银獴队”
似的设下重重埋伏。
她随口应了,忽然坐直身体:三只那迦听到他们谈话,仰头望着屋顶,可惜从下而上看不到几人。
它们并不甘心,互相看看,一个忽然靠墙而立,另一个踩着前者肩膀朝上攀登,2019年9月14日,南昌“嘶~”
睁开眼睛看到天花板,叶霈本能地坐起身朝后背摸索,着手处肌肤平滑温热,什么鲜血、伤口和绷带统统留在“封印之地”
了。
原本盘膝坐在床铺另一侧的小琬皱紧眉毛,凑过来扶住她肩膀,“师姐,伤得重不重?是男娲吗?”
“不是,银獴队的。”
还好还好,她拍拍胸口,顺手揉揉小琬头顶。
被关在客厅的大黄狗挠着卧室门,手机提示不停,先到两个群里报了平安,骆镔的电话已经打过来了。
几分钟之前,熊熊燃烧的烈火开始熄灭,面目狰狞的那迦紧追不舍,骆镔身影就在面前,可惜东方渐白,对方伸出的手臂越来越近,却像泡沫一般消逝了。
好在骆镔听起来很高兴。
“昌哥的事成了。”
远在西安的他爽朗地大笑着,作为始作俑者之一,有种“众人拾柴火焰高”
的兴奋,又有奔波一场大功告成的喜悦。
“昌哥真不含糊,当场就把韦庆丰拿下了,打了半炷香的功夫,最后使的那招类似回马枪,惊险的很,不愧在战场上打过滚的,改天得和昌哥讨教讨教。”
他由衷称赞着,有点当年开拳馆的时候,跟着堂叔和五湖四海高手讨教切磋的兴奋。
总算没白忙活一场,叶霈也朝小琬挥挥拳头,比了个v,后者明白了,高兴地在赤脚在床铺上走来走去。
“看姓韦的这回有什么话说--他认载了吧?”
听起来骆镔很放松,咕嘟咕嘟喝水,“那还能反悔?几十个人看着呢,他好歹也是个当头儿的,脸面信誉不要了?正好莫苒也带出来了,这事算是结了,让昌哥请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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