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弟弟,听大人说话听得很快没了兴趣,嘟囔着“小琬姐姐和大黄怎么不来”
。
一个去寻虚无缥缈的雷击木,一个在北京开始新生活,叶霈只好敷衍过去。
“小骆人挺实在,看着也有主意。”
水汽从蒸锅咕嘟嘟冒,厨房雾蒙蒙,妈妈抹抹玻璃望着客厅里聊得合拍的两个男人。
“就是太远了。
高铁好几个小时,飞机也得飞两个钟头。
他爸他妈年纪不大,你弟弟又小。
以后你们结了婚,有了孩子还得人家给你带”
小孩小孩小孩,桃子和女朋友也是因为这个分的手。
她没好气地说:“妈,哪里跟哪里啊,人家刚来第一天,你就想出那么远。”
妈妈瞪她,“你都25了,小骆比你大七、八岁,家里独一个。
你和他要是成了,,小骆也会功夫,是不是?”
膀大腰圆四肢强健,看也看得出来,叶霈“嗯”
了一声。
听起来妈妈不太乐意,又有点无奈,把鸡腿往砂锅里放,喃喃说:“我那时候拦着你爸爸,你爸爸还不高兴,说女孩子学两招强身健体,以后两口子打架都不吃亏。
你这倒好,又找一个练武术的”
又不是没动过手,叶霈假装没听见。
午餐相当丰盛,什么三杯鸡、剁椒鱼头、藜蒿炒腊肉、粉蒸肉、萝卜干炒肉、红烧鱼,继父还用瓦罐煲了汤,餐桌都摆不下了。
妈妈频频夹菜,骆镔敞开胃口吃了不少,陪继父喝了些四特酒,餐后抱起饭碗进厨房撸起袖子开洗,妈妈拽都拽不走,只好叫她过来帮忙。
表现还不错,叶霈挺有面子。
下午继父开车载着全家直奔鄱阳湖。
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虽然秋末冬初才是鄱阳湖最美丽的季节,此时已经很壮观了:蓼子花还没开放,芦苇和狗牙根却准备好了,青翠碧绿起伏如麦浪直接延伸进波浪壮阔的湖泊,令人心胸舒展。
“现在还没开花。”
叶霈遗憾地弯腰摸摸一颗低伏着的蓼子花,粉粉的挺可爱。
“月底再来,保证你就不想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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