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不止冤告,还想借题发挥断送我的前程。”
季远说得愤慨,“同时季家人,一脉相承,二嫂却如此绝情无义,实在欺人太甚。”
刘氏从来都是我蛮横我有理,李氏也是自我感觉良好,但坏事做多了,多少有些心虚惶恐。
所以今天被所有人当堂指证的时候,她又怒又虚又委屈,更是恨。
婆媳俩早在心里把周氏母女诅咒了千万遍,季远此刻的控诉和‘怜惜’便越激发了两人的仇恨,最后的一点良心也同时烟消云散。
“当家的,你一定要为我们报仇,不能让周氏那个贱人得逞。”
想到自己这几日受的苦楚,李氏就恨得咬牙切齿。
那狰狞的模样,越发显得面目可憎。
季远眉峰不自觉的动了动,却附和道:“以前二哥在的时候,她装善良大度。
二哥没了,她便闹分家夺财产,还冤告母亲,不敬不孝,全村的人都被她骗了。”
他越是顺着两人的话说,刘氏和李氏对周氏的恨就越浓烈,甚至为了报仇不计一切。
季远要的就是这个‘不计一切’。
“远儿,你要揭穿那个贱人的真面目,把她赶出家门。
还有我们家的银子,她得双倍还给我。”
分家后,儿子自私母子李氏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刘氏则眼睛一亮,立时瞪向李氏,“对,我没伤人,是你撺掇我去找周氏要钱的。
季容那丫头也是你推的,跟我没关系。”
虽然她不愿向周氏低头,但她更不愿呆在这大牢里。
等她出去,再好好折磨周氏那个小贱人。
“你自请休离,恢复我儿子名声,等明年远儿考上举人,我要周玉琼和季菀那两个死丫头生不如死。”
她面容狠厉几近扭曲,目光凶狠毒辣,再加上头发乱如草窝,看起来有些渗人。
李氏吓得一个哆嗦,连连摇头。
“不,我不要被休…”
她哭了起来,“当家的,我嫁给你十年,给你生儿育女,你不能这么对我。”
刘氏一听,恨不能上去抽她打耳光,季远及时阻止,悲痛道:“我也不愿意,但这是唯一的办法。
否则我就不能参加科考,福客来酒楼也会把我赶出来,家里仅剩下四亩良田一亩劣田,阿松那么小,正在长身体,若是没吃的,就会饿死…”
李氏哭得更厉害,连臀背上的疼痛都自动忽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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