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翻身过去,贴在她身上,涎着脸对着她的脏脸说道,“这儿荒无人烟,就让我真正压你一回好了,那些天我看你不方便,我可没压你。”
陶艳脸色巨变大骂道,“你要压我,我就当是被野狗压了一次。”
我一听心中大怒,居然骂我是野狗,开玩笑的话居然当真,我爬了起来,朝前走去。
陶艳大叫道,“我走不动了,你不管我就要走吗?你还是不是人啊?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
我冷冷地说道,“我可是一条野狗。”
陶艳笑着说道,“刚才我跟你开玩笑的,要不,我给你亲几下吧。”
说完,仰起了半边脸。
我看到她那张脏脸,一阵呕心。
在那儿犹豫了半天,最后还是走了过去,用力把她拉起,又背了起来。
她忍着痛也不再说话,紧紧地搂着我的脖子,我差点就要闭气过去。
两人也不再说话,又是停停走走,过了快一个小时,天都快黑了,我们终于来到了小村里。
这儿原来是一个苗族聚居区,也就一两百口人的小村,属于天不管地不管的地方。
打了半天的手势才让他们明白我们不是乞丐,而是难民。
还幸好有一个老人从前到外面出去过一回,知道一点点汉语。
在老人的帮助下才能够帮我们脱去尴尬的局面。
在苗民的热情接待下,我终于吃到了半个月来最美味的食物,也脱也下充满臭味与异味的脏衣,穿上了苗民的民族服装。
而陶艳除了那张永远不变的脏脸外,也换了一身衣服。
当我得知他们这儿用水困难的时候,我就决定帮他们一把。
晚上我来到了两里外的水井处,看到水源居然离地有五米来深。
就是想打水上来都非常的困难。
我心想难道就没有一个合适的地方重新开一个水井吗?我围着小村,终于在离他们村半里路的低挖处发现了一个水源非常丰富的地方,那儿隐藏着一股地泉。
在灵力的帮助下,我只用了不到一个小时就开掘出一个大小两个立方的地上泉井。
我想这算是报答他们对我与陶艳的恩惠,这才真正是受人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的典范,一想到这里我又洋洋得意起来。
第二天在老人的好心指点下,我们在中午时分才找到了一条简陋的县级公路。
我想该是坐一回免费汽车先回城再说的时候了,否则背着陶艳这个大包袱我都呕心死了。
想不到这一番苦难一来就是半个月,我差点就挂在这个深山老林里面。
我对方圆就更是恨之入骨,我想一定要对她先奸后杀,再奸再杀。
我不由又想起她的魔鬼身材,天使脸蛋。
一路向东走走停停了快两个小时,我才看到后面来了一辆载货的解放车。
我站在路中间向车子举手示意他停下来。
那车子根本理都不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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