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使如此,又怎样?……凶恶也好,冷漠也罢,终究对自己一人,他是尽心呵护,柔情万分。
思及这点,终是不愿再多想。
两人不语坐着,直到觉出腹中饥饿,方携手起来在山中随意猎了些野味,生火烤食。
不多时,一只野兔一只山鸡便已烤得皮焦香溢,放入口中嚼咽,更觉香美无比。
想起多日前两人在川西山中行动不便,只能以野果度日的情形,夏云初不由微微一笑:此际两人嫌隙尽消,更能携手若此,天上人间,哪有更甘美之事?!
……不知不觉,晚间又到。
时至午时,那淫毒果然又如期发作。
但此时余飞哪里再会隐忍,早在夏云初刚现症兆时便已欺身近前,迫不及待将两人衣衫尽除。
夏云初虽仍羞不可抑,却已不象昨夜般矛盾惊怕,二人数番云雨,直至夏云初体内无边苦楚渐渐减退,体温渐凉,方才相拥而眠。
…………此后连着五日,二人均安心在这山间安度,日间携手同游,晚间尽享床纵使相逢应不识夏云初又惊又羞,握住剑柄的手已有些微颤。
眼看着余飞身不能动口不能言,想必是被点了穴道,却不知还受了什么苦处。
压下心中惊怒,沉声道:“尧绿川,你要怎样?!”
“我要怎样?……机关算尽方捉到了他,心中高兴得紧啊。”
尧绿川脸上邪邪一笑:“说来也多亏你这几日耗了他大半元气,否则纵然我苦斗半日,也未必能得偿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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