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所有人都走了以后,李文富怒气冲冲的问道,“爹,您不是说都打点好了吗?”
李父这时完全没有外人面前盛怒的模样,也是疑惑不解,“那孙仝,为父也是花了重金打通,还有京中的面子,怎么会让别人得了榜首?”
为了使李文富的榜首更加真实,今年许多考生他们都没让参加考试,又提前得到了半份试卷,怎么还会出差错?李文富红着眼睛,咬牙切齿道,“定是那王元致使了什么阴谋诡计!
我一定不会放过他!”
李家这次面子丢光了,但里子好歹勉强保住了,还好李文富是个国学大师9阳光毒辣,官道两旁栽种着两列整齐青葱的杨树,枝繁叶茂。
不远处,有一小摊,摊主着粗麻字,肩膀上搭着一条方巾,手脚麻利的给客人盛了一碗冰凉的茶水,见再没客人便坐了下来。
“听说天府书院开院门了?”
客人搭话道。
“嗨,对啊,今天开始考招学子了。”
摊主又抬手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这天府书院不是四院之首吗?怎么没见有学子经过,难不成都已上山去了?”
“客官,这您就不知道了。
这天府书院虽为四院之首,可是眼光甚高,从成立到如今,也不过二十多位学子,哪比得过淮山书院广育天下学子?”
“可那二十多位学子无一不是朝中栋梁。”
客人似乎不太赞同摊主这么贬低天府书院。
“嗨,再厉害有什么用,还不是单打独斗。”
“说的也是。”
“再说了,我听说其他三个书院在暗地里打压天府书院,只要去应召过天府书院的,其他书院都不要。
您也知道,这天府书院难度之高,这都十年没有新人进入,那陈太傅年寿已高,怕是等不到接班人咯。”
说起这陈太傅,乃是三朝元老,辅佐了三位君王登基,也是如今在位宸帝幼时的太傅,身份地位崇高,是现任天府书院的院长。
陈太傅眼光极为挑剔,外界赞赏的天才在他面前都只有被谩骂的份,再加上天府书院应试难度之高,久而久之,也只有一些考不上其他书院的歪瓜裂枣过来碰运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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