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的动作很慢,慢慢地动,慢慢地磨,慢而有耐心地亲吻我的嘴角,额头,脸颊,胸口。
顶弄了一会,他抽离了我的身体,解了我呈大字型被绑的双手,然后把两只手一起绑到了我身后。
他来到了我后面,我背对着他,他托起我的臀部,用小儿把尿的姿势再次插进我后穴。
因为被蒙眼,又换了个陌生环境,又在这种情况下遇到了一年多没见的人,以至于我根本没注意到这房间里还有有些事情在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
造谣只是别人上下嘴唇一碰的事,而你却要为这莫须有的谣言去辩解,但是没有人信你。
他们只相信最开始的,或者说他们只想相信自己认为的真相。
我再次见到徐松的时候,确实如他所言,他没有绑着我了。
我从那间老房子换成了另一间金丝笼。
徐松问我:“好些了吗?”
我当时脑子很乱,想不明白一些事情,我没有抬眼看他。
他坐在床边,说:“你想知道什么?我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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