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的。”
易之虞挑起面条的一头送到自己嘴里,又从碗里夹出另一头举到荆照秋的面前,意思很明白。
你吃这一头,我吃那一口。
也难为他竟然在整整一碗面里能找出两头来。
荆照秋不矫情,生日主最大,他说什么什么,一口咬住另一头。
两人吃同一根面非常考验默契,荆照秋庆幸自己幸好面只有一个小茶碗那么点,两个人各自吸溜几口就到了顶——嘴巴和嘴巴的距离就小拇指那么点距离了。
荆照秋眨眨眼睛,示意易之虞,你放下还是我放下。
易之虞恍若无闻,忽然向前,直接将剩余的面条吞进肚子里,咬住了荆照秋的嘴唇细细啃咬,好像在品尝什么美食。
荆照秋呜呜了几声,所有的反抗被吞进了肚子里。
半晌,易之虞才放开他,荆照秋的嘴唇已经红得像滴了血一般。
易之虞一抹嘴唇道:“味道不错。”
天知道他评价的是什么。
荆照秋暗搓搓戳着碗里的米饭,郁闷地把一大杯酒喝光。
说酒不容易醉,那是相对而言。
可多喝了两杯,仍旧有些晕,荆照秋热得就开始扒衣服。
易之虞按住他不让他脱。
“热啊。”
荆照秋眼神迷离,扑红扑红的脸。
“要脱衣服有条件。”
荆照秋乖宝宝一样眨眨眼,看着易之虞,易之虞看他这么乖,甚至微妙地愣一下。
“今天倒是很乖。”
荆照秋反驳:“我天天都很乖啊。”
“对,你最乖。
不听话的捣蛋鬼只有啾啾。”
荆照秋立刻点点头,深以为然。
也不知道他晕乎乎的脑子里到底有没有听明白易之虞在说什么。
“一只鱼一家易之虞无事是绝对不会找文添祯的。
找他只三件事,一是荆照秋病了,二是小啾啾病了,三是威逼利诱他少在荆照秋耳边煽风点火。
因而,当易之虞让文添祯来府上时,文添祯主动就问:“病了?”
“你看看就是。”
易之虞倒没有立刻肯定生病这件事,脸上也没有露出任何担忧的神色。
看起来倒不像是病了。
文添祯不疑有他,上手诊脉。
有没有病,无需多言,看了便知。
文添祯伸手去把脉,这一看,就愣住,偏头盯着易之虞看。
易之虞点点头,身为话题主人公的荆照秋不干了,这两人在打什么哑谜,这小眼神对的。
文添祯咳嗽两声,询问:“最近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的?”
荆照秋摇摇头:“吃得好睡得好。”
胃口很好,顿顿吃饱,睡眠充足,沾枕头就倒清早叫不醒的程度。
“有没有觉得反胃什么的……”
荆照秋摇摇头。
“最近有特别喜欢吃的东西么?比如酸梅什么的……或者有什么吃了不舒服?”
荆照秋摇摇头:“都没有。
我吃的真特别好,府里的厨师手艺极佳,做什么都好吃,我一口气能吃两个人的份!”
荆照秋极力夸赞府上的厨师,并再次炫耀自己的胃口非常好,吃嘛嘛香。
文添祯收起腕枕,煞有介事地对荆照秋一番点头道:“我已经知道了。”
“可是果真如此。”
文添祯点点头。
分明是两人对话中的主角却仿佛被排除在外的荆照秋立刻道:“究竟是什么事,你们倒是说清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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