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京都篇结束了,接下来是北京篇本文是分篇叙述,每篇主视角是不同的人,所以觉得怎么忽然这个人心理活动多了,这是正常的。
谢谢不断跳坑和凌风晨曦的地雷白麝香女士01weareasecretcan’tbeexposed--------------------连栀笑了,她不甘示弱道:“那么你呢连槐?你又是以什么样的姿态来说我呢?”
连槐叹了口气,他回头看了一眼连栀,用一种薄凉又怜悯的口吻说道:“连栀,你既可怜,又可恨。”
那话连栀总听: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
连栀觉得自己或许是让人感觉可恨的,但是她从不承认,自己是可怜的。
于是她不再理会连槐,她是真的觉得连槐不可理喻。
她的额头已经不流血了,但是伤口依然狼狈。
连栀让这伤口大大咧咧地露着,转身离开了。
------------------连康平说她是变态,这话不是第一次说。
这个词语用在她身上,用在连槐身上,但是连栀又何尝不是觉得连康平是变态的。
她坐在诊室里,任凭护士在自己脑门上消毒,那药水可能含有点酒精,敷在伤口上火辣辣地刺疼,连栀眼睫微动,默默承受着,她有时候有些自虐,享受疼痛的滋味,这会让她感觉她所经历的都是真实。
正如《红与黑》中所说——真实,这残酷的真实。
连栀走出了医院,她的手机响了起来。
她低头一看,是连母的电话。
连母对于这个女儿多多少少是有些歉疚的,可是歉疚之后,又有些畏惧。
她的女儿长得太快了,快到连母感到陌生与害怕。
“小栀,”
连母在电话那头说道,“你爸爸……你爸爸他是在气头上……他会想通的。”
“五年了都在气头上吗?”
连栀轻笑。
连母一窒,随即又换了个话题:“你的额头怎么样了?”
连栀说:“没事。”
连母在电话那头松了口气,又说:“你难得回北京,你要住哪里呢?”
连栀反问:“我不能回家吗?”
连母没有说话,连栀又说:“于是,我有家不能回,也跟没有家的人没什么区别。”
“小栀……”
连母喊了一声,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双方陷入了诡异的沉默,连母说:“你……你先住连槐那里吧。”
“不用了,”
连栀说,“我住酒店吧,过几天就回美国了。”
连母顿了顿,也不再说什么,只是叮嘱道:“你好好休息……”
连栀心下一软,嗯了一声,挂了电话。
她慢慢朝前走着,诺大的北京城,连栀感觉自己身无可依,像一个陌生的旅客。
恰在此时,她电话又响了。
她拿起手机一看,来电人竟是齐思莫。
“连栀,”
齐思莫道,“你回北京了吗?”
连栀道:“不是你送我登机的吗?现在已经到了。”
齐思莫道:“见过你爸了吗?情况如何。”
连栀顿了顿说:“挺好的,能打人能骂人。”
齐思莫笑了声,又说:“真巧,你走后,我接到司空学的电话,他要结婚了,大家一个大院里长大的,你要是方便同我一块去喝杯喜酒。”
连栀笑道:“人家没请我,不好不请自来吧。”
齐思莫大笑:“你可是连栀,谁怕你的不请自来,就怕你连大小姐不肯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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