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烨佯装恼了道:“怎么不说话?自己做过什么坏事,连承认的勇气都没有么?”
澜乔听此,紧抿着双唇,头更加地往下垂了。
终她开口道:“臣妾知错,臣妾不该偷皇上的棋子。”
玄烨见澜乔难得这么乖顺,便忍不住脸撇向一旁,用手遮挡着嘴,笑了起来。
却又因为自己的计谋,而收聚起笑意,问道:“那那颗棋子在哪里?”
澜乔支支吾吾回道:“扔……扔粪桶里了。”
说罢,她竟自己忍不住笑了起来。
想着堂堂皇上摸过的棋子,竟被自己扔到了粪桶里,还真是好笑的很。
但很快,她脸颊扩展的笑容收了回来,惶惶道,“皇上恕罪,奴婢……不,臣妾不是故意的,要不臣妾赔给您吧。”
说罢,澜乔抬起了头。
玄烨稍有些不敢与其对视,因为只要一看到她,便想亲泽于她,故他拿起书来,一边看一边道:“这棋盘是出自名家之手,这棋子亦是不俗,不仅是名家打磨雕琢,连带着材料也是异常珍贵,你如何赔啊?就算你拿出一副一模一样的,但这棋子是朕用了多年的,是有人气儿的;而且,朕现在就想下棋,这缺了一颗子,如何下啊?”
澜乔嘴撅着,觉得玄烨是在故意找茬。
可当她看向玄烨手上的黑宝石戒指时,便眼睛一亮。
于是,她走上前,拿起玄烨的手,并将其右手中指上的黑宝石戒指取下,而后放到桌上的棋盘上,道:“这不就能下了么?”
说罢,她拿起盘里的芙蓉糕,张嘴咬了一大口。
玄烨被澜乔一触碰,浑身的经脉都似被点着了,为了欲盖弥彰,他急的起身道:“你……”
澜乔见此,塞满了芙蓉糕的嘴巴却不敢动,只鼓着腮帮子看向玄烨。
玄烨以怒气掩盖自己的情愫,手指指向澜乔道:“你这是戏弄朕,这是……这是你氏,因病在出巡的路上逝去,朕……悲痛不已。”
不知为何,虽这番话是玄烨的迂缓之计,可当他从口中说出来的时候,心却慢慢地空了下来,且心里澹荡着酸楚与悲痛。
他是有多么怕,怕这一切都成了现实。
不,不会的,朕是皇上,朕一定可以征服她!
玄烨见澜乔久久没有开口,便回头看向她,不想,澜乔一副怔住的模样,竟黯然伤神起来。
可玄烨无法确定,她的这个表情,究竟是对自己的不舍,还是因对自己的不信任而产生的担忧。
玄烨叹气道:“你难道就没有什么话想对朕说么?”
澜乔恍然醒悟,呆呆地看向玄烨,她不愿承认自己听到这番话后,心里的酸楚,她只认为是自己太饿了,才会如此。
这般,她带着拘谨的笑意,开口道:“臣妾谢过皇上。”
说罢,她又道,“那这是否意味着,臣妾以后不必再侍寝了,现今便能回宫去了。
我听敬事房的人说,皇上侍寝是有时间限制的,臣妾怕在这里呆的久了,会……有违宫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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