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抓这头,我抓那头,我就在里面上厕所。
我们两头拽紧,你就知道我在里面,然后,我们不怕了,好不好?”
晚晚看看手里的袖子,又看看他的,点头。
陆知行长舒一口气,说:“你乖乖等着,哥哥马上出来,很快。”
晚晚又点头。
陆知行在男德修养这方面还可以,他觉得在女生面前方便,到底不太雅观。
他走到水池边,拧开两个水龙头,水流哗哗,声音很大。
差不多能盖过其他声音,陆知行才进去解手。
校服距离有限,他只能上真香进度31少女笑容温婉,在手电筒的光线下,像皎洁明月蒙上一层薄纱。
陆知行的心,变成了瀑布底下的石缝水草,被这一句话反复涤荡,冲刷。
他连忙别过头,表情若无其事,用来掩饰心底的慌张无措。
然后,握紧她的手,一步一步,拾级而下。
实验楼里又黑很静。
陆知行还是第一次知道,人在黑暗中,视觉失灵的时候,其他感官会被放大很多倍。
听觉,触觉,嗅觉。
他能嗅到她身上若有似无的沉木香,触到她冰冷的掌心因为与他相握,一点点传递给她温度,听到他们两个人平缓的脚步。
还有,他左边胸腔里,那震耳欲聋的心跳声。
很快走到一楼。
他牵着她走到门口,伸手推门,发现实验楼被人从外面上了锁。
是到了学校封楼锁门的时间。
陆知行转身瞧了瞧,在考虑哪里的窗子没上锁,然后翻出去。
实验楼内黑得伸手不见五指,手电筒照到哪里,其他地方就暗得无边无际,像一个巨兽张开了血盆大口,等待人们走过去,然后将其吞噬。
他不怕,晚晚不一定。
陆知行认命地吸了口气,然后给老郝打了一个电话。
“老师好,我是陆知行,我现在在学校的实验楼里……对,学校,我来练习物理实验……没有,我不是来打架的……我也没过来吃火锅……没打牌,没有!
我现在被关在楼里面,我想让您找一下门卫大爷,把我放出去……我骗您干吗?不信您去问班长,有没有这回事,就是他帮我补的课!”
老郝又说了几句,这才挂断电话。
陆知行没好气地按掉手机,说:“真不爱找老郝,太能唠叨。
找他开个门而已,非得问我是不是带人来画室吃火锅,烦死了。”
这会儿靠着大门,远处的光源能照过来几分,晚晚的状态似乎恢复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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