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玲门还真有嫌疑。”
则袖抬头,看了一眼墨锵锵,又扭过头。
江岸冬低头用手指搅了一下头发,又抬头看向浦玉:“这么做是为何呢?”
玲门正厅之内,雨声刚落,风声骤起。
玲门以善权术谋略,辩论言语著称,可一个文派,武林之中也难以立足,令人开始畏惧之时,就是高阳瓴下令玲门文武兼修之时。
只是改变了只文不武,却改变不了慧者难寿的命,历时不到百年,迭主已经数次。
高荀高坐与正案之后,手拿镂空刻花木质折扇,闭目听风,静然不动,修眉飞扬,乌凤秀眸,朱唇如血,肌肤如膏,鼻翼上小刺一痣,锦上添花。
只是过分妖艳,令人难以亲近,以至于,没错,高荀本人已经年过三十。
上带玉冠玉雕花蓖各一只,干净利落。
“左将军,你比我安排的时间归来,足足晚了一天一夜。”
说着,一拍手心,扇子紧合。
(二十)初夏夜风少年顿悟
“属下知罪,甘愿受罚。”
宋鸿春叩头于地,埋面入臂。
高荀掂了掂衣襟,看着宋鸿春:“伤势如何?”
“谢门主关心,好的差不多了。”
“天下的客闻,杀了十个有百个,百个生千万像蝼蚁一样还不好找,所以,你想隐瞒什么都没用,你为了隐瞒些事情一路上杀了多少人呐?”
高荀站起身,探了探脖子,又打开扇子,摇了摇:“我玲门不能没有左将军,但,有没有宋鸿春都不打紧。”
宋鸿春又低了低头。
“知道五代柔山六剑士的下场吗?他们死了不代表柔山派没了六剑士,三天,三天后六代就立刻出现了。”
高荀话罢,转身从廊离去。
“门主难道真的不信任左将军了?”
说话的,是门主护手,高疆。
“你明白棋子和弃子的区别吗?”
高荀跪坐在亭子里,看着风把纱帘吹起:“棋子,是我与子都对对方抱有希望,弃子,是她已经被围困,我,也有了下一个棋子。”
“还有利用价值”
高疆问。
“记不记得此次行动前我说的这次行动的利害”
“未暴露,其一利是嫁祸彼阎洞以竹子塘打听光天书下落而此地无银三百两,其二为玲门养精蓄锐争取时间,暴露了也不碍事,玲门不会做引火烧身的傻事,此事可以叫拿着光天书的人认为手里的光天书是假的,引他现身,没暴露也可以,将此人引到彼阎洞。”
“玲门无法独善其身,但,玲门的人绝非傻子。”
高荀舀起茶,倒入杯中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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