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恒想也不曾想,便道:“平国王君长得就如同我们大荣王朝里的姑娘一样。”
“哦?!
怎么说?”
宁恒道:“口眼耳鼻俱在。”
倘若此时我在喝茶,定会毫不犹豫地喷出来,“莫非致远还见过无口无眼无耳无鼻的四无姑娘?”
“不曾。”
我觉得我需好好引导一番这根木头的潜在认识,遂我拿了大荣里最美的美人举例,“我们大荣的我也忒无用了些,不过只是糯米酒,竟也把我喝得醉醺醺的。
翌日睁眼时,头腾腾地痛,我揉了揉脑门,蓦地忆起了昨夜。
我猛地从床榻上坐起,迅速往周围一望,幸好幸好,这不是偏厅,而是我平日睡的房间。
我摸了摸我的唇,微微有些肿,我的脸不由得多了抹红云,昨夜我借酒啃了宁恒的唇,后来也不知究竟是谁醉了,我同他似乎啃得十分起劲,我至今仍觉得我的舌头麻麻的,还有糯米酒的余香。
我的双手捂住了两颊,心噗通噗通地跳。
我不得不承认,宁恒的唇,真真是我至今为止尝过的最美味的佳肴了。
估摸这辈子我再碰糯米酒,便会想起与宁恒之间的旖旎了。
待我面上的红云褪去后,方唤了雁儿进来。
雁儿进来时,眉眼儿弯弯的,端了盅汤放至桌案上。
她笑吟吟地道:“看着太后,我便想起了一句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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