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人群外的裴绪,眼神无奈的看着挤在人群里高兴的跳起来的阿福,强压下嘴角的笑意。
见阿福扒开人群过来,裴绪什么反应也没有,好像刚才什么也没听见一样。
倒是有人看见裴绪,正在低声讨论。
“哎这就是那个裴绪吧,这次童生试,临州府阅卷的老师中有位京城来的林大人,是天成书院的人,听说他对裴绪的卷子赞不绝口,声称此子必然不是池中之物!”
“你从哪儿听来的消息?天成书院的人怎么会来临州府批阅童生试的试卷?”
“我家有个远房亲戚在临州府那边,说是今年皇上十分重视科举,要大力培养寒门学子,所以才派了人下来。”
跟旁人解释的这人是梧桐街小清巷的骆峻岭,也是今年和裴绪一起考中的童生,只是他排名排在回去的路上照样是一路无话。
推开院门进去,裴世安还没有回来。
当初裴娘子去世近一年,那一年里裴世安几乎都老老实实的待在家里,在外人看来,裴世安算得上一声情深义重。
只是后来没过多久,便又恢复了老样子。
刚开始只是下午出去,晚上才回来,后来便早上出门,有时候晚上也不回去,街坊邻居问道,他总是说在酒馆里喝酒。
裴世安不管裴绪,裴绪也不理会裴世安,虽都住在同一间院子,却陌生的好似不认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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