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还得从本朝开国说起,宁弯弯那个祖宗生逢乱世,难以过活,就从了军。
倒也真是位枭雄,从一个小卒子一点点爬了上去,跟着那位开国皇帝南征北战,立下战功赫赫。
开国后更是受封了忠勇侯,还是可以世袭的那种。
从此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把兄弟姐妹全都接到了京都安排了差事。
至于村里这个庄子却是在开国前,那位祖宗带兵打下了清平县,荣归了一次故里的时候建的。
后来把近亲都接走后就交给了宁长生这一支不算太近,又不大远的亲戚打理着。
这穷山沟沟里也没几个有学问的,只知道他做了大官,至于是个啥也整不明白。
到现在就更是没人知道了。
只知道宁怀运这一支的祖上出过一个大人物,那真是福泽深厚,到了他这一辈不都还受着祖上的益。
老侯爷死后自是另择宝地安葬,就选在了京郊外不远的一座山上。
子孙自是要跟着葬于此受其庇护,宁怀运的爹还在老侯爷的五代之内,死后办完丧事也就由他大儿子扶灵进京安葬了。
路途遥远,自然是就不方便祭拜,到现在这么些年了宁怀运都没去过自己爹坟上,只能是祠堂里烧点纸钱尽尽孝心。
宁怀运捋的倒是清。
“你爷爷那可是老侯爷的亲曾孙呢,那可是老侯爷二爷来祭祖(二更)常氏去张罗烧水泡茶,宁弯弯仔细瞧了瞧,来的得有七八个人。
除了族长和里正还有刘二蛋,另外跟了几个村里的汉子。
一个个都是唉声叹气的。
“这是啥时候回来的?”
宁怀运问。
村子里前天摘了第一批几百斤的香椿,昨天就来找了刘二蛋跟着祁老三和村里的几个汉子去县城卖了。
算着时间今天该回来了,所以今天又摘了些,想着卖得好的话明天又可以走一趟。
刘二蛋忙回话。
“才回来有一个时辰了。”
宁长生忍不住的朝宁怀运甩脸子。
“老四兄弟,你说你现在办事咋一点谱都没有了,你这样以后让大家伙怎么看你?以前也没瞧出来你是个这样的人呐!”
宁怀运让他说的一脑门的雾水。
“这是咋说的?”
刘二蛋忙在一边跟他解释。
“老爷,那香椿我们几个没卖上价,十文钱一斤卖的都勉强。”
“十文?”
宁怀运自是之前也了解了价格的,知道自己闺女是一百文一斤卖出去的,不由惊讶不已。
“怎么这么少啊?是人家收了太多吃不下了吗?”
“好像不是。”
刘二蛋也是犹犹豫豫:“那福来酒楼的钱掌柜说,前些日子是有个京城的客商在高价收这个,现如今那客商走了,这价格自然是就卖不上去了。”
宁弯弯一愣,京城的客商?“哦!”
宁怀运了然的点头,这他也没辙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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