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劭突然庆幸自己当初为了避免皇帝的猜忌而假装喜欢上毓宁的行为了,若不是因为此,他和毓宁的交际恐怕也就只有像开始入v哈,谢谢小天使的支持,入v当天万字更新,这两天先攒一下稿子,周四二十四点也就是周五零点准时更新。
伤疤原来毓宁喊着喊着听见闵劭不回答了,她脑中又不自觉的浮现出梦中的闵劭来,满身是血,手里还拿着滴血的剑。
这一切让她想起了那天她亲眼见到的场面。
哪怕毓宁能明白一切都不是闵劭的错,但那种难受的感觉却好像席卷了全身。
洗干净,要洗干净,洗干净了就没事了。
这个想法一直在她脑中打转,让她忍不住就叫了闵劭。
一道屏风之隔的闵劭此时也明白了毓宁是想让他一起洗澡的意思,想到屏风那面此刻的场景,他眼神暗了暗,声音有些发沉的说道,“毓宁,你确定要和我一起洗吗?”
他们虽然是夫妻,但除了新婚当晚见过彼此赤忱的样子外其余夫妻间该做的事都没有做,现在毓宁却要和他沐浴……闵劭知道毓宁可能没想那么多,但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而且还渐渐察觉自己对毓宁的感情已经超乎了刚开始的单纯,想到毓宁那天在床上把他踢开的场景,闵劭觉得他有必要让毓宁明白些什么。
闵劭说道,“洗澡,我们要一起脱光衣服,在同一个浴桶里。”
有了嬷嬷在新婚前几日的教导,毓宁显然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她隔着屏风点点头说道,“你是仪宾,我们要脱光睡觉,脱光。”
她的意思就是说反正都要脱光的,所以没什么。
闵劭听明白了这层含义后又想到新婚当夜毓宁直白又天真的动作,他觉得自己似乎隐约明白了一点毓宁的思路。
一定是有人跟毓宁说过什么。
闵劭目光沉了沉,对着屏风那头说道,“那我过来了?”
毓宁点了点头。
闵劭自然是看不见她点头的,他已经直接绕过屏风走了过去。
冬日天寒,内间里燃着炭火,毓宁旁边也放了一桶桶滚烫的热水,这被屏风隔出来的方寸之地萦绕着一股白色的雾气,虽然不至于完全不能视物,但却让一切变得朦朦胧胧的。
闵劭看见了坐在浴桶中的人。
她大半的身子都浸在水里,只露出半截白皙的肩膀,锁骨的轮廓刚好在水汽中若隐若现。
闵劭的视线在那里停留了一会儿,声音变得有几分哑,他问,“冷吗?”
毓宁摇摇头,“热乎乎的。”
她说完还拍拍身边的位置,对闵劭说道,“进来。”
这坦然的态度仿佛只是邀请他同坐似的。
这浴桶还是内务府的东西,也不知他们是出于某种心态,还是这东西原本就应该这么大,总之这浴桶坐两人是完全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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