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妙歌还是没有说话,也一直没有转过身来。
红袖手上轻轻的用一点力气,扯了扯他:“好了,不要气了;以后有什么事情我都会同你商议的好不好?这一次我也不是有意的,虽然我知道花奴有了其它的心思,可是也没有料到她今日会……;晴天白日的,你说是不是。”
沈妙歌还是没有说话,一动不动;不过红袖终于发现了他的不对劲儿:她听到了他沉重的呼吸声儿。
红袖的 沈太夫人一声吩咐下去,花奴便被带了上来。
只不过是一夜,花奴人便憔悴不堪了;她按样貌来说并不是所有丫头中上上等的,不过她却极擅长装扮,三分的颜色装扮出来便成了七分——当然是她做了大丫头之后,才有这样的空闲和银钱装扮。
现在的花奴,狼狈的十分姿色也不过只余一二分。
她进来看到红袖时,心下泛起的感觉说不清道不明:她不是不知道红袖待她有恩的,不是红袖她也不会成为一等的大丫头;可是她心里却也是不服红袖这些“贵人”
的,她们有什么本事儿,不过就是出生的好,所以便高人一等吗? 她花奴比起这些主子来,少了什么差了什么,凭什么她就要为奴为仆低人一等、辛苦操劳一生?她要成为主子,不管用什么手段也要成为主子,因为原本她就应该得到那些。
虽然她一直是这样的想的,也一直在暗中努力行事;但是在事发后看到红袖的一霎间,心头难免有些不舒服:背恩忘义,就算是她自己也知道是不对的;她要做主子,抢得却是于她有恩之人的丈夫。
她没有时间多想,身后的婆子推了重重推了她一把,她踉跄着走过来跪下叩头,不过对着沈妙歌叩的头却要多的多:她依然不敢多说求饶的话;昨日太夫人并没有说要杖毙她,如果她敢救饶,太夫人一气之下打死她并不稀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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