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自然为给沈五老爷和萱姑娘摆了接风宴,沈家各房各院的人都来了;每个人看到萱姑娘都是极高兴的样了:不是装出来的,是真的高兴。
到了很晚,红袖才带着一肚子的疑问回了房:沈妙歌回去他的院子睡了,就算是有什么事儿要问他也只能等明天了,何况红袖不想问他。
次日一大早沈妙歌便到了红袖的院子里:他刚刚练完功洗了澡,头发还没有干。
他早早赶过来就是吩咐赵氏为萱姑娘做几样她爱吃的饭菜——此举让赵氏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只是她没有露出来。
平南郡主居然也来凑热闹:她使人特意给萱姑娘送来了不少的东西,然后还请她晚上过去赴宴;同时请的人自然有沈妙歌和红袖。
红袖却知道郡主要请的人怕是只有萱姑娘和沈妙歌,请她只不是不得不为之。
不过,红袖还是小看了萱姑娘的好人缘,身在老宅养胎的沈夫人都打发给萱姑娘送来她爱吃的两样点心:是沈夫人亲手做的;而沈大姑奶奶也使人请萱姑娘过去坐坐,马家来请萱姑娘的不止是沈大姑奶奶,马家的姑娘们还特意具贴请她。
一连几日,沈府上上下下的人张口闭口就是萱姑娘如何如何;而沈妙歌这些日子也不停的找些好吃的、好玩的给萱姑娘——众人有意无意的都冷落了红袖。
红袖一直不露声色的看着,对萱姑娘即不疏远也不亲近。
在等人来接 沈妙歌追上了红袖:“袖儿,你要回岳家去探望岳母?我一同去吧,也有些日子没有去给岳父岳母请安了。”
他说话的时候看了一眼红袖,虽然他并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但是他却感觉到红袖好像不高兴了。
什么时候不高兴的?沈妙歌细细的想了又想也不知道,只是现在想想,红袖好像有几日没有同自己怎么说过话了。
红袖微笑:“萱妹妹刚刚回来你还是多陪陪他,而且母亲安胎你也要经常去看看才成,你哪里能走的开?”
沈妙歌听到这话心里有些别扭,不过他也知道自己不能和红袖一同去郑府了:他的母亲在养胎,他不能去郑府小住的;只是他却没有想清楚,红袖的话哪里让他感觉到不舒服。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沈妙歌在这一时忽然生出了不舍:他自从和红袖成亲一年多以来,朝夕相对还没有分开过呢。
“现在说不准的,还要看我母亲的身体如何,我到了府中便使人送个信回来可好?母亲在老宅那边你可要多注意了,每次记得代我请安。”
红袖一面说又一面向前走:“我先回去收拾东西了,你去陪萱妹妹吧。”
沈妙歌回头看了一眼书房,迈动脚步跟上了红袖:萱妹妹现在不重要了,重要是红袖要几日不在府中;他越想心情越低落,垂下头没有再说话,只是陪着红袖回了院子。
行李已经收拾好了,红袖又去辞别了沈太夫人等人,再打发丫头给江氏和沈家姑娘们说了一声儿,她便对一直跟在身旁的沈妙歌道:“我要走了。”
沈妙歌呆呆的应了一句:“嗯。”
他看着红袖却没有说什么话:一肚子的不舍他却不知道应该怎么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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