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抚着小叔叔为那曲子起得名字,“阿芙蓉。”
美而妖的花——这是罗敷能想到的文彦佐这位王爷很不务实,别人忙着争权夺利时他在招猫逗狗。
这些年他收过古董,卖过首饰甚至还开过那么几间戏班子。
只是干什么赔什么,文彦舜对自己二叔那点家底一向抱着消极看法。
故而他这把年纪没个老婆也是能理解的,兴许老婆本已经被他败了个一干二净。
人送外号——不干事儿王爷。
这条老街上来来去去好几年,知道他真实身份的没几个人,都当他是有钱人家的公子哥。
他那铺子只见出钱不见进项的好几年,不是有个有钱的爹撑着,干不了这么些年。
这话说的一半一半吧,人家还真就有一位天下第一的爹。
但就是这么个“纨绔”
,人脉广人员好,甚至文采依旧保持极高水准,不端架子不仗势,认识他的人都爱向他这边讨个注意。
锐王爷经营自己产业也绝不是那兢兢业业之人,睡到了日上三竿,才慢悠悠踱着方步晃进店里。
他这店地方不好,窗子虽然朝南,却是个半地下的结构,又被对面三层小楼挡着,光线一向不好,大白天都费眼睛。
进门适应了半天,见两个小的并肩玩耍着,想着日后定要取笑他这侄儿一番。
年轻小伙子不成事儿,见到个漂亮小姑娘能乐呵上大半天。
瞧瞧他二叔,光棍好些年不也照样过得风生水起?结果刚走两步便被打了脸。
屋里坐着个玉美人,红的裙红的唇,晃得人眼都要花了。
定睛细瞧,这不是,“小鼎?”
罗敷一听这声,脖子后面的神经便一根一根揪的直犯疼。
伙计说自己掌柜今日进货来不成了,那文彦舜眼里又只罗孱一个人,遇上外人像是瞎了一般,能认得出自己也是有了鬼,她这才放心进来,哪成想一炷香不到的时间,这锐王爷大喇喇的进来还一眼就瞅见角落里的自己。
害的人想找个地方藏都不成,这不是送上门去找的不自在么。
罗敷思考着估计是早晨疼傻了,思考问题直来直去一点儿后果都不顾。
“锐王爷。”
他围着她团团打着转,“还真是个姑娘,难不成前几日里见到的来来去去都是你?”
文彦佐虽然也有此猜想,但也没费那功夫自己去求证。
是人总有那么一两面不为人知,没必要非得一一去戳穿。
只是说是这么说,心里不自觉的却日日想夜夜想,就这么煎熬好几天,今日有个分辨,心情顿时愉悦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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