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褥在白天的时候,就有士兵进来换过了,蓬松柔软,充满着阳光的味道。
谭琰欢呼一声,就扑倒床上,打算好好打一个滚,谁知在挨上床的时候,胸口却撞到了一个滚圆白胖的东西。
那冲击力,差点让她一口气上不来。
谭琰有些气恼,将蛋按在床上,正琢磨着哪里是蛋的屁股好下手抽两下呢,就听蛋再次震动了起来,还伴随着隐隐约约的稚嫩笑声。
谭琰嘴角抽了抽,无奈地松开手,拉过被子,上床睡觉——算了,就当养一个多动症的孩子吧。
只是这个多动症的孩子也太欠抽了!
谭琰鱼一般,七手八脚地把自己绑在了谭琰的手臂上。
谭琰被它气笑了,换了一只手指着辰风炎,脸上还带着些红晕,也不知道是气得还是羞得,道:“你给我小心点!”
辰风炎笑了笑,毫不在意:“你这么抵触我在西北的地位,该不会是在担心,不管自己怎么努力,都配不上我吧?”
谭琰愣了一下,倒是镇定下来了:“你刚才说欧阳流霜,怎么回事?”
辰风炎笑:“谭琰,你这招转移话题可用的很不高明啊。”
谭琰瞪了他一眼,显然很不满意他这种明显违背本性一直调戏她,难道说爱情真的能让人变流氓?气笑辰风炎的笑意收敛了一点点,面上也带出点苦恼的神色:“流霜喜欢你,而我迟了一步,还没有告诉他,我看上了我的救命恩人。
你说,该怎么办呢?”
接受了上一次的教训,谭琰并没太在意辰风炎的“胡言乱语”
,只是想到一个细节,就问:“欧阳流霜现在的容貌?”
辰风炎道:“他拒绝易容。
所以已经恢复原来的样子了。
但是并没有告诉别人他的身份。”
谭琰皱起眉头。
“其实这样也好。”
辰风炎解释道,“流霜虽然是国师唯一的弟子,但他毕竟没有出师,流霜基本上是不被世人所熟知的。
你看西北也就这么大的地方,还地处边陲,没什么人认得他的。”
“那些朝中显贵呢?”
谭琰语气不善,“欧阳流霜这么做简直就是胡来!”
按理说,西北军在辰风炎的带领下,有这么大的军功,更应该低调行事才对。
可是辰风炎和陛下的关系好,虽然不知道好到什么程度,但依照郁竹正容忍他放肆的程度,应该算是很不错的了。
但现在不一样啊。
现在是战时,西北军完全可以利用这个机会扩充军力而不用和郁竹正汇报,谭琰也明白,郁竹正说要自己保护辰风炎的命令,也包含着监视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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