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太监也不多留,放了盒子就转身出去了。
陈立果看着盒子,想了一会儿也没想出这是什么东西,他划着轮椅到了桌子边,伸手把盒子的盖子一掀,看清楚了盒子里的东西后,整个人露出有点奇怪的表情。
陈立果:&ldo;……&rdo;他沉默了一会儿,又朝门口望了几眼,确定现在不会有人进来后,小心翼翼的拿起一根,摸了几下,感叹道:&ldo;真舍得‐‐这他娘的是和田玉吧,系统,你说这么一盒子能值多少钱?&rdo;这盒中全是大小不一的毛笔,做工精细,看得出均是出自名家手笔。
系统:&ldo;马赛克了,我什么都看不见。
&rdo;陈立果道:&ldo;你骗我。
&rdo;系统:&ldo;对,我骗你。
&rdo;陈立果:&ldo;……&rdo;他拿着毛笔有些好奇,摸了小的又去摸摸大的,很有些跃跃欲试的味道。
如果不是害怕被人看见崩了嵇熵的人设,陈立果觉的自己立马能把挥笔写下一段风流文章……系统显然要被陈立果猥琐的行径弄崩溃了,他说:&ldo;你能不能正常一点?&rdo;陈立果不好意思道:&ldo;憋太久了。
&rdo;系统:&ldo;……&rdo;陈立果:&ldo;以前都是自己撸的,唉,撸了十几年,这会儿真觉的亏惨了。
&rdo;系统:&ldo;……&rdo;陈立果把玩了好与会儿,才恋恋不舍的将毛笔放了回去,又准备没滋没味的看书去。
但他刚把毛笔放下,又突然想起把这东西就这么放在这儿似乎有点违和,陈立果叹气:&ldo;好舍不得啊。
&rdo;话语落下,他手一挥,便将一盒子毛笔全部砸到了地上。
毛笔霹雳巴拉落了一地,几乎都碎的差不多了,陈立果扫了眼一地残骸,眼泪差点没落下来。
燕景衣叫人把东西送来的时候,便猜到了嵇熵会有的反应,果不其然,他晚上到了嵇熵住所,便看到了碎了一地的毛笔,和脸色铁青的嵇熵。
燕景衣也不生气,只是不咸不淡的说了句:&ldo;怎么全砸了?&rdo;陈立果故作愤怒,他道:&ldo;你为何要这般辱我?!
&rdo;燕景衣淡淡道:&ldo;我怎么辱你了?&rdo;陈立果抖着手,指着一地的碎玉,他道:&ldo;你知道我无法再为国效力,还送我这些东西,你、你!
&rdo;他羞的整张脸都红了,眼睛里也带着波光。
这副怒极的模样,却让燕景衣格外的心动,他一弯腰,就掐住了陈立果的腰肢,然后将他整个人都举了起来。
陈立果心中一紧,颤声道:&ldo;燕景衣,你到底要辱我到何种地步。
&rdo;这是他&rdo;陈立果盯着那笔,眼睛几乎要滴出血来,他咬牙低低道:&ldo;你要我写什么?&rdo;燕景衣笑意盈盈,他说:&ldo;便写一封情信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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