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向裴疏要个交待,我亦然。
且你是你的立场,我是我的立场,无法让你代劳。”
西春话音未落,就被陆半风狠狠攥住了手腕,男人一双桃花眼动了怒,寒气泠冽,甚至带着丝绝望的语气问她:“这么多年,你当真,就没有心吗?”
手腕被他捏得发红,隐隐作痛,西春恍若无事般,淡漠地抬眼看着他回答:“我一早便说过,我这颗心,随陆之瑾,他死的时候,我的心也跟着同埋黄土之下了。”
“好。”
陆半风气急攻心似的倒吸一口气,猛地摔开她的腕子,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客栈。
—————亲亲来啦~在佑龙村歇了几日,宋锦的内力总算恢复了七八成,他其实一早就想离开这儿,奈何秦酥的状态时好时坏,着实让人放心不下。
“王爷,我同季萝去村子外绕一圈,顺便探探情况。”
秦酥拎着竹编的篮子,从门口探出头来,冲窗边闭目凝神的男人大声喊着。
“安分点。”
宋锦并未睁眼,仍是先前漫不经心的模样,开口却又叮嘱道:“早些回来。”
“好嘞。”
秦酥说着,人已往外走,走了一半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折回屋里,郑重其事道:“王爷,昨儿夜里,您是不是又来看我了?”
不等宋锦回答,她又自顾自地出口调笑:“您若是想跟我睡一间屋里就直说,不用藏着掖着的…”
“滚。”
宋锦似极不耐地挑眉,没甚感情地冷冷吐出一个字来。
秦酥带着笑,调戏完自家王爷,心情愉快地将手心里一块糖放在木桌上,一蹦三跳离开了屋子。
男人缓缓睁开眼,看向桌上那颗糖时,眸中寒意散尽,如万年冰川消融,化作了涓涓春水。
“阿萝,北方五郡旱情严重,怎么你们这儿却没受影响啊?”
秦酥走在少女身后,帮她挑着箩筐,拎着药铲,不解地问。
季萝慢下脚步,回头笑道:“咱们这村子虽小,但依山傍水的,自给自足倒也不成问题。”
秦酥皱眉头,甩了甩手上的药铲子,又问:“襄州和金州以青龙潭为边界,那佑龙村属哪一边?”
“属金州管辖。”
季萝照实回答,而后问:“听爹爹说,你们坠崖可是遭人追杀了?”
秦酥半真半假地笑:“怎么,你就不怕我二人是穷凶极恶之徒?”
季萝毫不相信地撅嘴回她:“公子就算了,哪有恶徒像你这般成天心心念念着斗蛐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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