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越闷声道:“我不知道怎么哄。”
“怎么会,你谈过那么多次恋爱,应该很懂女生的心思啊。”
“我以前根本没琢磨过女生的心思,也没想过哄人。”
郑越委屈的表情让范良觉得他大概是糟了上天的报应,才会派白倾来克他,“范良,我不想和她吵架,可她总是在生我的气。”
范良无言以对,他根本就没有谈过恋爱,更加没有发言权。
白倾终究还是被郑越哄好了,但是像每一对刚恋爱的情侣一样,他们仍是会闹些小矛盾。
那天郑越又惹了白倾生气,白倾面上微微笑着,可一回去就再也不理郑越,电话也不接。
范良早已经见怪不怪了,现在他看着觉得两个人更像是秀恩爱。
没哄好白倾的郑越憋了一肚子气,这气自然不能对白倾发,于是倒霉的成了他。
恰巧取义地听去了一部分,直接导致了他们的分手,两年间毫无音信。
后来,在郑越和白倾婚后,孕期的白倾只要一想起这件事情便要发一顿脾气。
郑越一边挽着袖子在白倾的注视下洗着碗,一边无比委屈地望着她:“倾倾,我真的一点也不记得我说过这样的话。”
白倾蹙眉。
郑越便老老实实地闭嘴,低头乖乖地刷碗,心里想着,自己真是比窦娥还冤。
白倾回国消失后,郑越疯狂地找过她,却什么线索也没有找到,她是有意将自己的痕迹全都抹掉,不让他知道。
所有人都觉得她的离开无比突然。
在几个月的疯狂寻找失败后,郑越整个人几乎一蹶不振,他每天买醉,本身就有的胃病变得更加严重。
他没有再找过任何女人,只是埋头工作。
再后来,他回了国,进了郑氏的分部,范良也一路追随着他。
两年后的一天,在郑越回到市郑氏总部的就职晚会上,他们终于再度见到了白倾。
这数年来那个沉稳自持,冷静到有些冷漠的郑越仿佛根本没有出现过,他几乎是一瞬间就变成了大学时那个嬉笑怒骂的青年。
晚会当天,范良送他回酒店的时候,发现他右手全是玻璃碎片扎出的伤口,脸上一片红痕,似乎是掌印。
在车上的时候,郑越从始至终都没说话。
他不喜欢用司机,用车的时候总是自己或者范良开车。
那天之后,郑越每天就好像在两个人格间来回切换,时而严肃冷峻,时而皱眉不语,他没有过多地和白倾接触,那时候他还有一个名义上的未婚妻,范良对他们之间的事略知些许,知道婚约是假,可郑越思虑周全,不愿意让人此时对白倾风言风语。
更何况……时隔两年的再见,这一次他不再能对白倾的拒绝保持足够的信心,他甚至在深夜坐在办公室里发呆的时候问自己:“范良,你说她当年究竟为什么突然就走?”
他低声应道:“我去查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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