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依斐差点被他这描述说反胃来,但是他们也不耽搁,很快就赶到了王宅。
“死的人是王六,他们夫妻有一个儿子,不过不在这了,早早送出到京城读书,这六嫂娘家是开酒家的,王六自小学做冰灯,手巧,给自己打拼出了家业。”
洛归远把打听到的事情都仔仔细细地说:“你看这宅子气派,就是王六自己努力出来的,他家还有个做冰灯的作坊,出的冰灯精美绝伦,每每□□都是最□□头的,不想就这么死了,也是可伶。”
“而且啊,感觉王六家最近也是晦气呀,前几年他娶了个小妾,刚入门就得病死了。”
洛归远不住摇头,像是在感叹世事无常。
这宅子确实气派,前院,厢房,后院一个不少。
如果没有那在屋檐下飘展的人皮,这宅子就是所光鲜亮丽的宅子。
“官府的人刚走,他们也怕的慌,这是金絮镇(二)楚依斐皱眉:“用红线,像是准备什么术法。”
人皮摸上去有说不出的黏腻感,好像它还长在人身上一样的,内里似乎还可以填充回肌肉血骨,再次站立起来。
那条红线很细,扒皮的人不仅扒得完美,缝制得也很精细,密密的针脚整整齐齐地连成线贯过整张人皮。
洛归远:“如果是什么术法,需要人皮,可能是在摆阵。”
顾北堂并不赞同:“应该不是阵法,阵法需要摆阵眼,如果人皮是触发机制,也需要按地点摆放,但是先前出现的人皮都被收到了官府里。”
楚依斐直起身,往这回廊顶看了看:“这原先好像挂了什么东西。”
人皮发现的时候就挂在主厢房的走廊处,被一个小勾子挂在那。
“冰灯,”
顾北堂也站起来:“这个小勾子原本就是挂冰灯用的。”
他举手指了一下回廊前后,两人的目光也随之扫了一圈:“这一片应该都会有冰灯挂着,但是这户却一盏都没有。”
“是被扒皮的邪物弄走了吗?”
洛归远问。
楚依斐摇头:“很奇怪,如果真的是无极里出来的邪物,不可能会这样麻烦来取人性命。”
无极里的怪物都凶残万分,而且蛮不讲理,先别说这小小的金絮镇够不够他吃。
顾北堂赞同:“之前的人皮都是挂在冰灯上,只是这家挂在这小勾子上,冰灯应该是屋主自己拿下的。”
为什么要把所有的冰灯拿下来。
是冰灯有什么秘密吗。
还是冰灯招致了扒皮的祸端。
楚依斐:“屋主的尸体呢?”
洛小叭叭连忙发言:“没掉了,主厢房的床上就只有飚得哪里都是的血。”
然后洛归远展开了他丰富的想象:“诶,你们说,该不会被当场吃掉了吧。”
楚依斐感觉自己的胃对这种描述强烈地抗议。
洛归远没有收起自己想象的翅膀还啧啧啧地吐槽了一句:“他是吃东西还要剥皮啊。”
如果不是阵法,那么消失的屋主的尸体,特意缝制的人皮,冰灯的位子,倒想是一种仪式感。
楚依斐捏了个诀:“先试试问灵能不能把死者魂魄招来。”
但是他连捏了几次诀都无法感知周围有逗留的残魂。
手指尖的光芒亮起不消片刻就立马暗淡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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