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重重哼了一声,开始在心里盘算起到时候要怎么为难锖兔。
“所以我真的不是被港口黑手党套了麻袋。”
锖兔再次向面前的人解释起关于脸上的伤的前因后果,顺便为富冈义勇天马行空的想象力感到头疼无比。
他一开始也以为茨木童子是打算下狠手,直到从阴阳寮的演练场下来后,听到旁边萤草的小声念叨。
她在说,虽然茨木大人看上去很生气,但其实下手还是很轻了呀,果然还是不愿意让邀月大人难过吧。
锖兔回头看了看和酒吞童子又打了起来,媲美要当场给阴阳寮搞拆迁的架势,突然就觉得萤草说的很有道理。
如果茨木童子真打算不留情,他怕是连横着下演练场的机会都不会有。
锖兔摸了摸自己现在还淤痛未消的伤处,没被打击到,反而更加精神勃□□来。
这不是正说明他没有被直接判死刑吗,邀月都已经说过了,对于大妖怪们,没有在三年后。
太宰治仰躺在沙发上,手里翻着那本书角都卷起来了的完全自杀手册。
他在上班时间光明正大的摸鱼,一抬眼就有个身影从余光中闪过。
他把书一合,从沙发上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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