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曲指扣了扣玻璃,成功把温屿的视线引了过来,他趴在她的耳垂边使劲嗅了嗅,闭着眼睛深呼吸了一口气“你让我不舒服,我就让他不舒服。”
这是她们母子时隔二十多年血红新鲜的生肉食,大块大块的被投放进了鱼缸,许景行在沙发上躺着,静静的看着它们迅猛疯狂的在这片早已被圈禁的海域里捕食。
它们永远都不会知道,这只是一场表演。
冷怡婷眼眶通红,娇嫩白皙的□□依旧算的上紧致,非常成熟的美感。
他喜欢一切美的东西,执着于一切难以得到的东西,追逐享受这份成就感。
“我把顾栩放走了,你生气了?”
一场血腥的撕扯结束,淡淡血色早已融入那一片深蓝。
带着烟味的指尖捏上精巧的下巴。
许景行声音轻柔。
“他会回来的。”
“你想让我做什么,我的继母情人?”
沙发上仅有一席毛毯,冷怡婷用它裹紧了自己光。
裸的身体,许景行就只能大喇喇的仰面躺着静静喘息,他明明肌肉精美,身形面貌皆是俊逸。
宠爱她,放纵她,帮她做一切想做的事,却永远得不到这个女人一丝目光。
不过没关系,他相信,很快,那个同他一样的小少年,就会回到他的身边,他是群居动物,他需要同类。
江崇律在飞机上匆匆补眠,留下梁纪,他临时的助手和负责生活部分的助理也匆匆跟他一起归国。
飞机偶遇乱流,头等舱再舒适,终究也像小型地震一样惊醒了他。
过于疲惫竟一时难以分清身在何处,飞行稳定后空乘温声细语的过来询问是否需要热茶。
江崇律像还未回神,极小幅度的摇了摇头。
临行前周恒又打了电话过来,说是茂云的负责人预约见面。
话语间的支吾让江崇律十分不耐,最近总是觉得心烦气闷,他还记得乱流来之前,他平平稳稳的梦见了顾栩。
顾栩一人安安静静的坐在广袤的湖边,身后是离离草原。
他安宁的表情像是无波的水面,只是一侧脸颊上红肿太明显,那是自己的掌印。
那一刻江崇律极为深刻的感受到他那骨子里的疏离和不被万事惊扰的冷漠。
就像他只是用眼睛淡淡的望着自己,既没有失望,也没有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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