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其实从来都不贪心,世上只知道她仗着美色傍大款,但许家的财产、家业,她又有什么好看的上的。
谁能相信她心思简单到只想着拉一根绳能爬到她的小屿身边而已,她仅仅想弥补她的孩子,想留在他的身边而已。
单纯吗,就是这么单纯。
过分吗,一个妈妈,出于为了孩子,怎么都是不过分的。
冬天里的阳光比许家给她的容身之地更吝啬,小小的一束按着时辰来,到了时辰走。
这些天将许景行高兴,冷怡婷几乎每天都能被允许一些时间去看望儿子,今天太阳来得早,她便也想着早些出门,能在这暖暖的光消失前,见见温屿的笑容。
她去见许景行,向来都是自己开车,她今天心情不错,神经敏感度都下降了不少,甚至快要到疗养中心,才发现有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跟上了她。
她猛打了个转,硬是连着便道,挤了个左拐绿灯反方向直行。
但她压根没想到跟着的人压根没有隐匿的意思,她在高架上被逼停,甚至没有来得及说话,就被人压上了车。
被一左一右的夹坐在车中,没人蒙她的眼,也没人动她一丝一毫,甚至还有空间让她抬手理一理散乱的鬓发。
她轻轻嗤笑一声,周恒从副驾上抬头,后视镜里这个女人温雅精致,美貌一如当年。
他眼中总是读不出什么特别的情绪,一个多小时的车程,他惟一的动作只是抬手看了看时间。
冷怡婷没有准时出现,许景行耐着性子拨通了室内很安静。
冷怡婷并不知道自己在哪,只能料想这不是江合的地方,她悄无声息打量着,这屋子里一共连她在内五个人,却安静的只能听见身边那两个魁梧大汉的呼吸声。
江崇律一直都没开口,甚至看都没看她一眼。
他始终冷静安逸,高高在上的睥睨着,可是冷怡婷就是知道,如果不是紧张她的儿子,又怎么会从国外赶回来。
可那是她的儿子啊!
想到这里,她不免看似痛心万分的开口道“江崇律,他是我儿子,我怎么可能害他!”
江崇律仿佛只是听到了可笑的话,连冷笑的声音都未发出。
“没有别的,手术必须在我眼皮下进行。”
“我们当初不是这么谈的!
你答应过我让我看着的!”
“现在变了。”
“所以不行…所以我不能让温屿在你这里!
你变了…你已经变了…你当初跟我说好的!”
冷怡婷几乎声泪俱下,她惊慌中甚至带上了些恐惧“你是不是…喜欢上顾栩。”
江崇律淡淡扣着的手指无声无息的攥了攥。
周恒适时的看了下手机开口“许总到了。”
不同于江崇律永远板正着的西装衬衫,许景行衬衫领口松松的敞着,外面仅仅罩着一件加长的黑色皮衣,叼着烟眯着眼睛走的悠闲至极。
“江总果然阵仗大。”
他毫不顾及的半倚坐在桌边。
眼中带着笑意,却冷冽如风。
冷怡婷丝毫没有把他当成救星,红着眼眶兀自沉浸在一种不知名的情绪里纠结万分,颇有一种落魄到让人生怜的美感,这让许景行很不开心。
他走过去抓着她的脸深深的吻了下去。
被烟味呛咳的厉害,冷怡婷深深瞪了他一眼,他倒是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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