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有,臣在走神。”
梁竹音情急之下,只得如实交代。
“唔,在想什么?”
萧绎棠抬头看了一眼对面抠着手指的她。
每次神游太虚时,都能被他发现,就连小动作都千篇一律。
梁竹音自然不能说出方才所想,看着眼前的药方,只得说道:“臣见过殿下的字迹,但是这张方子……”
萧绎棠一脸疑惑,接过一看,是怀念卫恒掀开车帘向车内看去,见萧绎棠在车内端坐,低头慢斯条理地整理着衣衫。
梁竹音则将掉落在地毯上的公文和药方逐一捡拾起来。
两个人异常沉默,均对他方才的问话视若罔闻。
一切看似正常,却又透着怪异。
他只得将车辕的梭子不慎掉落一事说出,“师兄,为今之计只得等待修整后再出发了。”
“距离秦州还有多远?”
萧绎棠眼神刻意绕过梁竹音,看向了窗外。
卫恒略一沉吟,拱手,“还有两个时辰的脚程。”
萧绎棠起身下了马车,“骑马先回,照旧免了官员觐见。”
半个时辰后,一行人在十几名暗卫的陪同下,骑马踏上了官道,向秦州疾驰而去。
梁竹音还未从车内的惊魂中回过神儿来,就被迫与众人骑马前行。
她低头看了一眼身上的系的玄色披风,金线缠枝莲纹彰显了无尚的尊贵,迦南香不断萦绕在她鼻间,提醒着她这披风的归属。
她不明白,为何萧绎棠让小路子给她送来这件披风,直到上马向秦州方向疾驰而去,这才明白因她身着宫装,怕是被人发现真实的身份。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