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上仍旧没有什么表情,只是自昨天以后他严格意义上浮世清欢参加完婚礼的第二天,我和肖芜一起回上海。
因为他是自己连夜开车来的,所以此番回去,自然也是驱车。
不比来的时候的匆忙,日理万机的肖先生倒似清闲的很,沿途走的不慌不忙,甚至还顺带绕了周边的几个景点。
古色古香的小镇,没落的渡口,小有名气的茶叶之乡。
都不是什么人尽皆知、闻名遐迩的名胜古迹,加之眼下也并非黄金周等旅游旺季,倒是清净悠闲的很。
颇有几分忙里偷闲,浮世清欢的意味。
这样走走停停下来,行程倒是一拖再拖,迟迟也没有到上海。
我心中惊奇,但好不容易才结束了和肖芜之间单方面的“冷战”
,眼下自然不好败了他的兴,只能微笑着跟在后面。
虽然,肖先生这场“自驾游”
来的突然,并且完全没有要跟我商量的意思,就算提了意见估计也是无效。
我惦记着珠宝店的事,心里多少有几分焦虑不安。
毕竟,我走的时候虽然已经把店里的事情交代的差不多了,但压根没想到会凭空多出来这几天行程,逾期不归,虽说杉杉已经回去了,只是强迫症和劳碌命作祟,总有一点不自在。
这样到了第三天的时候,佳佳终于开始给我打电话。
彼时我正在和肖芜爬山。
参加婚礼显然不会带运动衣和运动鞋回来,所以装备都是在山下临时买的,自然和专柜不能比。
我担心肖芜会不习惯,好在大神通常都不太挑衣服,靠气质和腿长撑。
肖芜对我不停接电话的行为一直没有发表什么意见,直到我半个小时之内电话铃第三次响起,他才忍无可忍似的皱了皱眉:“我来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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