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说到即做到的性子。
这般干脆利落的三个字,又何尝不是他因爱着她而做出的退让、改变与承诺。
卓少炎抿唇一笑。
紧接着她就反握住他的手掌,轻轻一拽,按在自己的后腰上。
而她也离开了桌案,倾身靠近他——她的身上有一股刚沐浴后的洁净清香,柔软而强势地混入他的呼吸之中,让他口舌略微发干。
咫尺之间,她的唇息贴上他的耳根:“我丢了一样东西。”
“何物?”
他简直是明知故问。
夜里从她袖中掉落在床榻上的那封婚书,被他拾起,藏在了她再也轻易取不走的地方。
被他这般问着,她压着声音笑了,没回答,只是抬手摸进了他的衣内。
她的手从来没有像今夜这般灵活、温暖、勾人。
她巧妙地避开他的伤处,隔着薄薄的里衣轻轻地上下撩动着他的每一根敏感神经。
他逐渐喘息加重。
她听见后,更得寸进尺地含住他的耳垂:“不在你身上?藏去了何处?”
他不答。
她感受到了他身上的热度,一时又笑了。
她将手自他衣内抽出,对上他黑如浓墨的一双眼,轻声呢喃:“念在你身上有伤,且先饶过你这一回。”
这每一个举动皆是明目张胆的诱惑,他实在难以招架,只觉浑身的热意让伤口又痒又痛。
然而就在这样的折磨中,他发现自己错了。
她这不是单纯的诱惑,更是蓄意的惩戒——为着他让自己如此重伤,为着他让她之前如此伤心。
因她说:“想干你。”
因她又说:“可你有伤在身,我只得委屈自己了。”
然后,她便“委屈”
地解开了自己的衣衫,捏住他略显僵硬的两根手指,向自己身下引去。
……谢淖的意识归回于她紧绷着的痉挛与如泣一般的哼吟。
迟回意识的他,早已忍得双眼血红。
她水湿淋淋,他浑身衣衫亦因极力忍耐而出的层层热汗浸得里外都湿透了。
他的指根被她紧紧掐着,感受着她体内的阵阵余潮,他声音沙哑:“……少炎。”
她很轻很慢地睁开眼。
顶着眼中的湿雾,她放开了他,任他抽出双指。
她眼波媚懒,唇瓣嫣红,说出的话让他头皮炸得发麻:“舔干净。”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